只见服部半藏的身体突然变成一道淡淡的影子,那根蜂尾般的吹钉立刻像是插在了虚空中一般,刺破那层幻影朝天空深处而去,还没等那个忍者回过神来,服部半藏已经到了他的身后,给了他后脑狠狠一击!
“真是难缠的家伙!”服部半藏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搜索那个忍者的身上,只见他的怀里衣服的夹层中藏着一张字条。他一打开一看,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这个忍者突然醒来,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能够居然还没有死,于是他连忙检查自己身上的密函,只见那张字条完好无缺的还在原处,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突然一股刺疼从脚上传了过来,他这才想起了自己的脚筋已被割断。于是他咬着牙自己建议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撇着一只脚艰难的回到了大营。
当武田信玄得知派出去的忍者遇袭时顿时有些惊讶,当他听说那个负责接头的忍者遇袭后竟然活着回来并且还顺利的带回了密函后,脸上的表情却变得异常复杂:“快点把那个忍者叫上来!我要亲自和他谈谈?”
那个忍者见了武田信玄非常激动,毕竟像他这种低级忍者能见到主帅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他的直属上司小山田信茂也只不过是区区一名侍大将而已。
他见到胡须皆白,身穿红色朱漆当世具足,虎吞盔饰头盔,威风八面的武田信玄之后说话都有点哆嗦。
武田信玄此时却显得异常的和蔼,他详细的问了问这名忍者使其能够发生的经过,当那名忍者将密函交到他手上时,他不动声色的将其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寥寥几个字:日曜日正午,织田联军出城偷袭。
武田信玄看着这封密函脸上的表情凝固片刻。突然,他朗朗一笑,笑声使得那个胆怯的忍者更加急促不安。
“哈哈哈哈?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养伤吧?稍后我就会封赏你?”武田信玄似乎是遇到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当他的军师马
场信房进入帅营时,他还是吃吃的笑着,似乎有点神经质。
“殿下,什么事请这样开心啊?”见到一向严肃的武田信玄此时如此开怀,马场信房好奇地问道。
“呵呵呵?”武田信玄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几个黄口小儿?毛还没长齐就跟我在这里装神弄鬼!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几日后的一个深夜,冈崎城的城门突然打开,一大队士兵突然从里面悄悄的冲了出来。
他们见远处的武田家军营没什么动静,便悄悄的全部都登上了城池附近的阿鼻山。
领军的是德川家康和织田信长两人,他们一手策划这次出其不意的袭击,他们故意放过了那名忍者,使得武田信玄得到了那个已经作废的计划。
所以他们深夜将一大队人马悄悄的调出城,驻扎到了附近的阿鼻山上,欲计划在第二天中午武田家军队出现时来个将计就计,这股军队从后方给敌人来一个出其不意。
“这回武田信玄那只甲斐山的猿猴该完蛋了!”织田信长一边观察着山下的动静一边开始策划击败武田后的计划。
德川家康也是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困扰他许久的武田家骑兵也许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但是出乎他们意料的事情出现了,太阳已经高高的升了起来,晒得人们眼睛都睁不开,但是山下连一只鬼影子都见不到。
“是不是?那个忍者没能回去?”织田信长疑惑的说道,同时把目光转向了德川家康。
德川家康此时也是满腹孤疑,他眼睛紧紧的的盯着武田军营的方向,一向沉稳有度的他也开始有些焦虑起来。
“不行了!看上去武田信玄没有相信!他识破了我们的计划?坏了!我们赶紧撤!”说罢他与德川家康开始带领自己的所部兵马从山上往下撤。
就在此时,神出鬼没的武田军出现了!他们似乎早有预料似地一上来就包围了阿鼻山,反而将意欲突袭的织田联军困住了。
“跟我玩将计就计?还嫩了点!”远处
指挥军队的武田信玄用望远镜观望着山上慌乱的织田联军,得意的笑了。
此时在城中留守的杜飞见到这一幕心急如焚!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在织田信长和德川家康准备实施这个计划之前,他就觉得次计划有些冒险,并且细节方面处理的不够好,要是骗骗一般人还行,但是考虑到对方时经预谋略的武田信玄,那结果就很难说了。
但是此时的德川家康和织田信长都很心急,一个想着极快结束战斗,免得自己要供应这么多部队的军粮。一个心里挂念着近畿内的领土攻略,他们都失去了往日的耐心和敏感。
杜飞一开始就旗帜鲜明的反对这个略显粗糙的计划,认为把战争的胜负都赌在上面很不明智。但是两人此时都已经有些头脑发热,根本听不进一句劝阻的话;最后他只好提出自己留下来守城来堤防不测。
现在身处不同境地的三人都是悔恨不已:杜飞后悔自己没有进一步劝阻,而织田信长和德川家康则是后悔自己利益熏心,为了蝇头小利而将自己和士兵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此时武田军大部都集中在围困阿鼻山的织田信长和德川家康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