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吉川经家晃了晃手中的钱袋,看着那个盗贼头目乞求的得眼神,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要知道?你们的罪过不小啊!按照毛利家的律法,当诛!”
“啊!大人!饶命啊!”那些秃鹫党的盗贼立刻跪了下来,捣蒜似地磕着头,有的都磕出了血,有的一边哭着一边骂道:“我都说了?不要做上次那票生意了?这下好了!惹火上身了!”
此时吉川经家的耳朵一动:“什么?你刚才说什么?那边那个,戴着斗笠一只眼睛的家伙,你把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相马!”只见那个盗贼头目气急败坏的大声叫喊道:“你不要胡说八道!小心点!”说着作势就要向前冲去!
但是他立刻被身体粗壮的熊谷利直一把从后面擒住,然后使劲一推!立刻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地上。
吉川经家一把将那个叫做相马的盗贼揪起,厉声问道:“接着说?敢耍花样,你知道下场的!”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用下巴指指那个被熊谷利直一刀砍下头的大个盗贼。
那个叫做相马的盗贼立刻吓得屎尿横流:“大人!饶命啊!我说我全说?”
原来,这伙盗贼除了小偷小摸,在城边小道处盗劫财物之外,最近还干了一票买卖人口的勾当,将城内很多人家的小孩子拐卖了。
吉川经家仔细问清楚了他们小孩子拐卖到何方,以及买家是谁等,之后狠狠的瞪了那个头目一眼说道:“哼!就凭你们犯的罪,死两回都够了!不过?看在你们要坦白的说出来?还将赃款上缴?现在就免你们一死!改为充军!”
“啊?充?充军?”这一大群盗贼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有几个面露不满,还在窃窃私语?
“怎么?吉川将军都已经免你们
意思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说?难道?你们想上绞刑架吗?”吉川广家在一边恫吓道,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些盗贼立刻不敢造次了,都乖乖的跟着吉川等人走出了寺庙。这时候只见先前几个逃走的人也被各个路口守候的人堵个正着,被士兵押解着垂头丧气的跟了过来。
“记住这些人,今晚饿他们一顿!看看谁敢在我眼皮底下耍滑头!”吉川广家平素跟江湖人物打交道比较多,也知道如何让他们服服帖帖。
“老大,真是高啊?就为民除了害又招到了兵?真是一举两得!”小早川秀秋连忙替吉川经家拿兵器,哪知吉川经家的太刀比一般的刀都要长都要重,他立刻涨红了脸,一副青筋并处的样子。
熊谷利直见他那副德行立刻一伸手就把兵器接了过来:“就你那副样子,还想拿动老大的兵器?省省吧!还是去后边新招来的士兵老不老实!”
那些盗贼到然很不情愿,行军走了一会就开始喊脚疼,有的索性一屁股坐到路边不动了。
此时只听到几声响亮的皮鞭声响起!只见吉川经家亲手拿着沾过水的鞭子对准坐下来的那几个懒家伙就是一顿猛抽!打的那几个人立刻嚎叫着站了起来。
“下次再让我看到,就不是抽两鞭子的这么便宜的事了!”吉川经家此时突然变得异常凶狠!他明白,这些盗贼一个个都是散漫惯了,若是在一开始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那以后就很难管教了。
此时熊谷利直也从队伍末端赶来,他大声附和着吼道:“听到没有!吉川将军说了,要是再见到有谁不听命令,那就将他立刻斩首!”
就这样,吉川经家找到了招兵门路,有些类似于当年织田信长在尾张大肆招募盗贼党的行为,他所
招募士兵也是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几乎到一个地方就会将那个地方的盗贼,地痞,流氓,闲汉一扫而尽。
他的队伍也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变得越发的壮大,突然有一天,负责管理军需的小早川秀秋发现,按照这个速度的话,他们半个月就可以完成毛利辉元交给的任务。
但是由于招募的人员过于复杂,他们的管理难度也是非常大,由于军队大部分都是小偷,强盗地痞流氓等类的人物构成的,所以军队里几乎是天天出现小偷小摸,打架斗殴的事情。
负责管军纪的熊谷利直天天气的着急上火,大呼小叫,恨不得拿着自己的斧子一个个把他们都给咔嚓了,但是抄起家伙后又总是舍不得……虽然烂的像稀泥,但也毕竟是人,是军队,也能交差,再者说他相信没有吉川广家训练不出的人。
吉川广家武艺在几个人中也就比小早川秀秋稍稍强一点点,但是他有自己的一手绝活,那就是经常混迹于各种场合,懂得如何将人驯服和训练,所以吉川经家命令他负责这些操蛋兵们的日常训练。
结果第一天他就搞得这些体能不足的家伙鬼哭狼嚎,当即就有几个晕厥过去,好在小早川秀秋会一点医术,将他们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些杂七杂八的人们这才发现,自己当初还真不如吃上一刀死了才利索。
此时吉川经家的军队已经扩充到了八百多人,军需品都有些不够了。由于每天的配给有限,所以这些草莽出身的士兵免不了要搞些小偷小摸的举动,对于这种情况,吉川经家等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丝毫没有办法杜绝,只是极力的控制他们做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