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了。”
普济见葫中美酒直往外淌,心疼的很,叫道:“这真是暴殄天物。”忙解下酒葫芦,将破洞朝上,让美酒不再外流,不高兴的对丁此吕道:“你这混小子,扎贫僧的酒葫芦作甚。”
吴昆山道:“钉子,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从胡琴中
拔出龙舌剑,将胡琴扔给李天目,让他拿着,对丁此吕道:“钉子,老夫陪你玩玩。”
丁此吕挥铁戟又与吴昆山斗在一处,也就十几个回合,吴昆山绕到丁此吕背后,说了声“别动”将其点定于地。
丁此吕不服气,叫道:“吴昆山,你以大欺小,要是让我家主人知道了,看你如何向他交代?”
吴昆山给了丁此吕一个大嘴巴子,叫道:“你这混球,我老人家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真是没大没小,欠揍。”说着又封了丁此吕的丹田穴。对李天目道:“把这混小子先关起来,等事情查清楚再放他。”
李天目道:“茂弘、大头、小七,你们三人把丁此吕带回房,不得慢待。”
陈茂弘、余波仲、吴七三人齐道:“遵命!”
吴昆山解开丁此吕的定穴,说道:“跟他们去吧,看在田大哥的份上,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但你若不识好歹,只能自找苦吃。”
陈茂弘道:“姓丁的,把大戟给我,这东西不能攥在你手里。”
丁此吕想不给也不行,没好气的叫了声“拿去吧”将铁戟交出。
陈茂弘接过铁戟,觉得压手,说道:“嚯,还挺沉的。”
曹旦和皓寅藏身于飞虎镖局对面宅院的后房坡,一直向镖局内窥视,见丁此吕被擒,曹旦对皓寅道:“咱们得把他救出来。”
丁此吕刚到跨院,曹旦和皓寅也到了,陈茂弘扛着铁戟走在最前,丁此吕居中,余波仲和吴七在后,曹旦从房上一个俯冲,挥峨眉刺向陈茂弘扎去,皓寅也从房上跃下,戒刀“力劈华山”去砍余波仲。
陈茂弘吓得惊叫一声,忙向旁躲闪,余波仲手疾眼快,拔出佩剑,将戒刀格开。
陈茂弘见是曹旦,知道不是对手,扔掉铁戟,抹头就跑,去前厅给李天目报信。
皓寅一掌将余波仲打翻在地,吴七挥剑去斩皓寅的脖颈,皓寅侧身避过,踢右脚,踹在吴七的小肚子上,将其踹出两丈多远,吴七撞在墙上,反弹落地。
皓寅抓着丁此吕,曹旦拾起铁戟,二人飞身而去。
李天目等人在前厅陪吴昆山和普济说话,忽听陈茂弘叫道:“师父,出事了!”
众人见陈茂弘慌里慌张的跑进来,皆是一怔,李天目问道:“茂弘,出什么事了?”
陈茂弘道:“曹旦带个和尚在跨院和大头、小七正打着呢,师父,你快去看看吧。”
李天目吃了一惊,忙飞身赶奔跨院,途中遇上余波仲和吴七往前厅来,余波仲道:“师父,弟子无能,丁此吕被曹旦救走了。”
李天目道:“你俩怎么样,没受伤吧?”
余波仲道:“一点轻伤,并无大碍。”
曹旦和皓寅带丁此吕来到一片林中,丁此吕抱拳道:“多谢二位搭救,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曹旦道:“在下飞天鼠曹旦,这位是花和尚皓寅。”
丁此吕道:“哦,原来阁下就是飞天鼠曹旦,你们怎么会出现在飞虎镖局?”
曹旦道:“丁老弟,实不相瞒,在下与李天目有血海深仇,一直想伺机干掉他,可巧遇上丁老弟被他们所擒,便将你救下。”
丁此吕道:“曹大哥,大恩不言谢,今后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你尽管言语,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曹旦笑道:“丁老弟不要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实乃江湖中人的本分,何须用谢。丁老弟,你下一步有何打算?”
丁此吕道:“吴昆山以大欺小,袒护李天目,我要回醉龙谷面见我家主人,请主人评评这个理。”
曹旦笑道:“如果南武圣能主持公道,那最好不过,丁老弟多保重,咱们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