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如果只是递送国书和向叶掌门挑战,需要出动德川幕府两位天王吗?
心想:“但马守,你上坟烧宣纸,糊弄鬼呢?我可不是三岁孩童,没那么好骗,你此行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会是什么目的呢?”一时之间,还猜不透。料想坐在但马守身旁的那个胖大的
老和尚也不会是小角色,定是武功高手,想查明他的身份,于是问道:“前辈,这位禅师如何称呼?”
但马守一笑,说道:“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本愿寺觉如禅师。”
牟荣添知道本愿寺觉如也是德川四天王之一,闻言就是一怔,心想:“德川四天王来了仨,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此事非同小可,一定得查清楚,倘若他们要对大明不利,务须提早防范。”
虽然心里已惊涛拍岸,脸上却丝毫没带出来,平和的拱手道:“原来是觉如禅师,失敬失敬,晚辈牟荣添有礼了。”
本愿寺觉如微微一笑,说道:“施主无须多礼。”
但马守道:“服部君你是见过的,不需老夫再介绍了吧?”
牟荣添又向服部半藏拱手见礼。
服部半藏含笑点了点头。
但马守问道:“贤侄,令尊大人还好吧?”
牟荣添道:“家父已于去年过世了。”
但马守一怔,叹息道:“哎,老夫本想前去拜望令尊,不料天不遂人愿,令尊竟已仙游,真是遗憾。令尊是病故的吗?”
牟荣添道:“并非病故,家父是伤重不治而亡。”
但马守问道:“是谁打伤了令尊?”
牟荣添道:“恶面达摩空空和尚。”
但马守道:“哦,原来是他。令尊刀法如神,想来一定是一时不慎,才会被空空所伤,一代英雄,过早辞世,怎能不令人惋惜?不知贤侄大仇得报了吗?”
牟荣添凄然摇头道:“还没有,晚辈暂时还不是空空的对手,愧对家父,没本事给他老人家报仇雪恨。”
但马守道:“你们汉人有句明言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贤侄无须自责,只要苦练武功,定有报仇雪恨那一天。”
牟荣添点了点头。
本多次郎说道:“恐怕没那一天了,
牟荣添,你今天就会死在我的刀下。”
牟荣添朝他一笑,说道:“本多君,你这么有自信,想来这两年剑术必有大成。”
本多次郎也不谦虚,撇着大嘴说道:“那是自然。”转而对但马守道:“师父,请允许徒儿向牟荣添挑战,为父兄报仇雪恨。”
但马守问牟荣添道:“贤侄,你愿意接受次郎的挑战吗?”
牟荣添道:“既然本多君有意和晚辈切磋,晚辈奉陪就是。”
但马守道:“那好,舱中狭窄,施展不开,你们出去比试吧。”
牟荣添起身和本多次郎走出船舱,其他人也跟了出去,站在后艄观战。
牟荣添和本多次郎对立于船头,都亮出了家伙,牟荣添道:“本多君,请吧!”
本多次郎怒吼一声,举刀便砍,牟荣添挥刀招架,“嘡”的一声,两口宝刀相交一处,登时火花四溅。
本多次郎自从上次,在德川家康的御所花园中,败给了牟荣添,这两年多以来,日夜苦练武功,在掌中这把雷切宝刀上很是下了一番大力气,正所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他的柳生新阴流剑法今非昔比,有了长足的进步。
李天目以前对柳生新阴流剑术只有耳闻,却无缘得见,今日一观,暗挑大指,心想:“柳生家的刀法有许多独到之处,非同凡响。本多次郎这厮有两下子,不好对付,荣添可要多加小心才是。”
阎君也暗赞本多次郎刀法了得,想起那沉入海底的几十箱金银珠宝,就对牟荣添恨之入骨。他和圣姑、高建瓴、盖世枭、郭索、卫齐等人是一个心思,都盼着本多次郎能把牟荣添一刀劈了。
二人眨眼间就斗了三十余合,本多次郎主要针对牟荣添的双眼、肚脐、下阴和肛门这四处铁布衫的罩门发动攻击,牟荣添发觉他的刀法果然大有长进,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