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那果露的身子全部包裹住。
对于他这样一个处处留情的王爷而言,这种行为很不可思议。
但的确会有这样的女人,冰清玉洁到…让他觉得,舍不得、不忍心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与污秽…
现在看来…
还不如那时留下些印记好了,也不至于让慕容品夏如此隐忍…隐忍到让人心疼!
“我不是问你这些…”李墨把话说完。
“靖王不想听军队粮食的事,是么?”慕容品夏接着说,“那就说商会的事儿吧,泽海商行去年一年的营收有六十多亿,包含西南的井盐、蜀锦,也有渤海的大黄鱼干…还有…”
“我是说…这三年,你都瘦了!”李墨再度打断了慕容品夏的话,这次是伸手捏了下那清丽中极富有骨干的脸颊,“都瘦成这副模样了,不舍得吃肉么?”
“我…我在跟你说正事儿。”慕容品夏面靥有些绯红,但更多的却是因为突然被李墨关心而浑身颤抖…
曾几何时,她在李墨面前徐徐褪去所有衣衫的一幕再度涌入眼眶,这让她更羞耻了许多。
“泽海商行还有事儿,转移生意也还要操持,我不跟你说了——”
慕容品夏皓齿轻咬住下唇,逃也似的转身,就往密室处跑…
可终究,走到门前时,还是想到了什么,那是她无数次遐想,也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靖王…真的要去调查那‘先皇传位’的真相么?”
“自然!”
“我…我知道了。”原本的羞耻像是突然因为什么而消散,慕容品夏转头朝回李墨,“泽海商行的地道四通八达,城外的地道能通往城内,城内的地道也能通向外围…还有,泽海商行每一处商铺都有地道能通至靖王府与皇宫,需要时…靖王派人告诉我!”
“一定!”李墨眼中的内疚与自责更多了。
他又岂会想到,当初因为看不过“五姓七望”的卑劣勾当,帮这个女孩儿的家族平冤昭雪,换回的却是如今如此坚定的慕容品夏…
城内外的地道都挖通了,这是进可攻,退可守…
慕容品夏啊,这三年…你究竟为本王做了多少?
随着慕容品夏走入密室,进入那黑暗的甬道…
李墨心头犹是悸动连连。
不过很快…
“呼…”
一声幽幽的呼气,他收敛起关乎慕容品夏的所有心绪,然后转向一旁,那是一片黑暗的帷幕…
嘴角勾起轻微的弧线,李墨朝着那帷幕淡淡的说。
“长了三岁,怎么还是小孩子一样,这么喜欢偷听人讲话——”
“倒是这潜行之术更精湛了,我竟无法确定,你是什么时候潜进来的?”
随着李墨的问话。
那帷幕之后,一道极其细密,又绵绵悠长的女声传出,“就从某人说‘这三年都瘦了’时进来的,靖王殿下…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肉麻了?”
说着话,一个翩跹女子已是从帷幕后漫步走出,她似在笑,又似故意露出些许酸溜溜的醋意,还用双手掐了掐自己那盈盈一握的柳腰。
“靖王殿下好没良心哪,只关心人家品夏姑娘,也不问问我,这三年本姑娘也瘦了不少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