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没有出声呵斥白沐雪。质疑叶尘就是质疑自己,自己孙女说的也没错。
刘靖宇和刘靖海被骂得面面相觑,刘逸飞则是满脸寒霜。
刘靖海无奈地想着:只能让这小子试试了,不然白老真生气了,这事就麻烦了。满面笑容地对白鹤年解释:“白老,您和侄女误会我了,我怎敢对白老有所质疑,我只是觉得小兄弟年轻有为,好奇心作祟,想了解下是哪所学校或者哪位大师培养出来的。”
刘靖宇站起身来,满含歉意地对白鹤年说道:“白老,您千万别这么说。您和我父亲那可是过命的交情,为了我父亲的病情您是操碎了心。
我们两兄弟一直都把您当作自己长辈敬重,又怎会怀疑您的话呢,我们这就带叶先生去给家父治疗。
“叶先生,请跟我来,我这就带你去为家父诊治。”
叶尘也没客气,跟了上去。众人穿过几条幽静的走廊后,进入到一间装修风格古朴典雅的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位带着呼吸机,脸色苍白如纸,仿若风中残烛的老人,床边挂着吊瓶,旁边还有一位女护小心翼翼地照看着。
叶尘敏锐地察觉到老人呼吸微弱至极,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的火苗,命悬一线,情况远比白鹤年描述的脑梗死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