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愣在甲板上“刘,刘大哥,那些不祥骑往船上搬的,都是酒?”
近前,中年模样的老卒嗅了嗅鼻子“好酒,当真好酒!”
……
岸边,一百户模样的男人不由看向身旁“千户,他,他们这么明目张胆的往船上运酒,真,真没事么?”
“什么运酒!”胡茬男人当即瞪眼“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那是酒么!那是不祥的兄弟们为火攻战术所准备的重要战备!”
“对,对对,这,这是都是重要战备,重要战备!”百户男人连连点头。
……
不多时,整整六艘战船驶出港口。
相较于其他五艘巡逻战船,游鲲之大,足以抵得上两艘,乃至三艘寻常战船。
哪怕是整个疾水营,游鲲战船的编制也不过三艘。
而今为了配合不祥出海,哪怕只是一次普通巡逻也毫不犹豫调来一艘。其中重视之意,溢于言表。
暖阳洒落,海风拂面。
相较于北疆,初春的南海疆已然步入炎热,甚至比起五六月份的皇都也不遑多让。
三百余不祥将士早已卸掉甲胄,甚至不乏有人将军袍系在腰间,赤裸光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