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轩妃!你怎么说话的!”
“这明明就是白辰从千佛寺里求来的宝物!什么叫偷!”
南月然不满的看着南轩妃,为白辰辩解到。
“就凭他一个乡巴佬,凭什么?你还真以为他能够求到宝物啊!肯定是偷的!”
“像这种从山里出来的人就是喜欢偷鸡摸狗!乡下人都有这种臭毛病!”
“最瞧不起这群乡巴佬了!不好好待在山里,出来干什么?”
“出来了也只会偷东西!城市里不比乡下!到时候小心给你抓进去!”
南轩妃皱着眉头看着白辰,眼神中满是嫌弃。
徐清看着丈夫小心翼翼的把地上的佛牌碎片搜集起来,脸上满是心疼,对着白辰忍不住指责起来。
“你这孩子,这东西是真的怎么不早说呢?”
“多好的一个东西被摔了!”
“妈!我早就说这是白辰求来的宝物了!是你们看都不看就摔了!怎么能够怪白辰!”
南月然为白辰打抱不平起来。
原本这就是白辰的一片心意,或多或少都该收下,哪有看都不看就摔了的道理。
“而且白辰一开始可就说了这东西具有安神的作用的!刚好能够治疗爸!”
徐清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爸本来就因为你的事情气在头上,现在你又领一个乡巴佬来结婚,是要气死你爸吗?”
“照你说这件事还怪我们了?你们之前要是说清楚一点,也不至于这样啊!还被人家刘大人瞧不起!”
一旁的南战非听到这话,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自认为南家在临海也算的上号,今天却在刘明口中变成了乡巴佬。
这让南战非挤进临海上流的心思更迫切了。
只不过南家四房,唯有长房这一脉出了个南轩妃,跟杨家人搭上了关系。
而原本被给予厚望的二房,也就是南战非这一脉却出了个南家的丑闻!
南月然未婚先孕!
但事到如今,南战非也不能强硬着来。
南月然结了婚总比不结婚一直带个小孩要好。
南月然看着徐清,“妈,你能不能讲点理!是你们瞧不起白辰,打碎了他给你们带的礼物,明明就是你们做错了!”
“你!”
徐清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南战非给打住。
看着地上碎成一片的佛牌,南战非后悔死了。
悔恨充斥在他的心中。
这不仅仅是因为这块宝物像刘明说的那样能够安神,帮助他缓解焦虑。
或许这块佛牌还能够帮助他在日后的家族集会上替他多挣点脸!
更甚至,他可以借助这个宝物跟上层的家族产生交集联系!
到时候南家还有谁会瞧不起他们这一房?
但如今这一切都没有了。
后悔,
无比后悔!
现在的南战非肠子都悔青了!
南轩妃有些不以为意,这东西再好能好到哪去?
“二叔,你也别生气,这乡巴佬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有本事他能再拿出一个这种宝物啊?”
“何必为了这个东西置气!”
徐清也连忙安慰着南战非。
南战非的心情稍好一些后看着众人。
“刚刚刘明大人说的话你们也都听见了吧,注意一个外号叫辰先生的年轻人!”
“而且刘大人也说了,北境南疆两大战神可都是人家的徒弟!就连京城第一家族宋家家主宋子文也是!”
“若是我们能够从人家手里扣点东西出来,咱们在临海也能成为一霸了!”
“那如果我们也成为人家的徒弟呢?”
南轩妃在一旁双眼放光,忍不住幻想起来。
南战非和徐清闻言都是一愣,随后摇了摇头忍不住唏嘘一声。
“不敢想不敢想,那宋家到时候就是我们的师兄!根本不敢想象我们南家到时候有多厉害!”
南轩妃看向一旁的白辰,想到白辰名字中有个辰字,忍不住讥讽起来。
“同样都是从山上下来,怎么人和人的差距这么大!”
“亏你名字里也有个辰字!”
说罢,南轩妃又看像南月然。
“堂姐,要是你的老公就是那个辰先生,那咱们南家可就真的发达了!比拜人家为师的关系还要亲近!”
“只可惜啊!啧啧!堂姐你竟然找了个乡巴佬!”
南轩妃看着白辰,砸吧砸吧嘴摇摇头。
南月然握紧拳头,气的想锤南轩妃,不过看到一旁的白辰,她又连忙去安慰。
“白辰,你不用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做好你自己就够了!你只要对念念好,对我好就够了!那所谓的辰先生不必理会!”
听到南月然的话白辰心中有些复杂。
他就是辰先生。
说起来这个外号还是他徒弟们给他取的,他听着顺口也就用了。
“好了!南月然,既然你已经结婚了,那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几天之后的家族集会上,不要给我丢脸!”
“好好把你身边这个乡巴佬给我改造改造!把他身上那股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