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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从来最是伤情苦,春春流泪到天明(2)(2 / 3)

,小心手臂。”

刀刃所指正是蛇母的手臂,蛇母恶狠狠道:“收手就收手!”

手臂收回铁笛在刀上一敲,竟未敲开,二人内力一比,努尔哈赤还略胜一筹,蛇母怪吼一声,手腕一抖,一物从笛中飞出,直冲努尔哈赤面门。

努尔哈赤的铁葫芦正好挡上,可他万没想到,那东西竟是一条小蛇,身子盘在铁葫芦上张口向努尔哈赤咬去,郭再佑在一旁伸剑正中蛇口,甩手一丢把

那小蛇丢到角落里去了。努尔哈赤惊魂未定向郭再佑一点头,以示谢意,郭再佑退到扈尔汉身边道:“我只欠一条命了。”

蛇母苦练了近三十年武功,眼见竟胜不得一个晚辈,心中的痛苦顿时一起发作出来,笛子向口边一放吹了起来,努尔哈赤一把提起扈尔汉向外就跑口中大喝道:“快走!”

郭再佑捞了那云锏在手也往外走,二人刚走两步同时停下,就见洞的两边探出一个个三角形的蛇头,阴森森的眼睛盯着他们三个,慢慢收放着蛇信,三人心中同时一寒,这时身后也传来了声音,三人回头看去,就见不知从那钻出来的蛇,也不知多少条,盘在壁上身子向他们探了出来,蛇母的笛声一顿,它们就那样半截身子停在空中,既不收回也不前进。

努尔哈赤他们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蛇母看在眼里狂笑起来,整个山洞里都是她那阴寒的笑声,那张血也似的脸在火光的隐映下,异常恐怖,满头的花白头发也向天扬起,一边笑一边道:“你们走啊!走啊!王薛禅!你这个负心背信、无情无意的畜牲!冷如馨!你这个寡廉鲜耻、没羞没臊的!你们走啊!”

扈尔汉少年心性,不管眼前如何大声回骂道:“你个老妖妇、狗虔婆!我祖父、祖母也是你骂的吗!”

蛇母笑声停下,恶狠狠的看着他,努尔哈赤心知此时这疯婆只要笛声一动他们三个立即就会丧身蛇吻,忙回手给了扈尔汉一个嘴巴道:“扈尔汉闭嘴!前辈与你祖父、祖母平辈,他们之间的恩怨你一概不知,那有你说话的份。”

蛇母一指努尔哈赤道:“你一语双关,当我听不出来吗?”

努尔哈赤一笑道:“在下的确一语双关,但扈尔汉刚刚十五岁,前辈与王、冷二位前辈结仇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前辈怎么也不应怪到他的头上。”

蛇母看着扈尔汉恶毒的说道:“他的母亲是那个贱婢生得贱婢,他又是姓冷的那个贱婢生得贱婢生下来的,我为什么不能怪他!”

努尔哈赤心道:“好在冷如馨的女儿生的是个儿子,若是女儿不知她要说多少个贱婢。”

他暗中用内力探试扈尔汉的穴道,发现虽是独门手法,但自已内力通过之处仍可冲开,他怕扈尔汉莽撞,不敢给他全都解开,一边冲穴一边向蛇母道:“那前辈准备怎么处置他啊?”

蛇母看着扈尔汉道:“那几天在船上我用蛇咬你和那个女娃娃,滋味如何啊?”

扈尔汉倔强的道:“好得很!”

蛇母笑道:“好就好!这一回我要让全岛的蛇一齐来咬你!一条也不落过!”

说着一挥手,笛子响了一声,一条大蛇立即向扈尔汉冲去。

努尔哈赤抱着扈尔汉让开一步,蛇母笑逐颜开的挥动着笛子,又是一支蛇冲了过来,努尔哈

赤再次让开,蛇母似乎有意在玩弄他们,每次只有一条蛇动,不中即退,把努尔哈赤和扈尔汉向山洞左角逼去,那里有一大坑,里面爬满了尺把长的小蛇,竟是一个饲蛇池。

眼见努尔哈赤和扈尔汉就要退到蛇池了,郭再佑大喝一声抓起松明转圈一舞,凡是动物天性怕火,自然的向后一缩,郭再佑把努尔哈赤身上那件长衣扯了下来点着向丢去,群蛇同时向后一缩,二人没命也似的跑了出去,蛇母也不去追,狂笑道:“这是蛇岛!岛上毒蛇十万!你们跑得了吗!”

那艘大驳船一直坚执到了天亮才开始沉没,司马浩和金千溢那里还管赵长忆和平田信子两个,各自抱了一块大木板逃生去了。

赵长忆则拼命的抓住了平田信子,和她一起落入水中,平田信子的水性好极了,稳稳的立在风雨之中她看了一眼赵长忆,心道:“我若带着她只怕死得还要快些。”

想到这便去掰赵长忆的手指,赵长忆明白她的意思死死抓着她不肯放手,但她那是平田信子的对手,眼见手指被一个一个的掰开,赵长忆哭着道:“姐姐你别丢下我,长忆不会水的。”

但平田信子仍是用力的掰着她的手指,赵长忆眼见手指快被掰开了,知道平田信子决心已下,一狠心松开手指看一眼平田信子,自行向水下沉去。

平田信子万想不到赵长忆会松手,愕然在那里,只觉海面空阔只有自己一个,竟是那么的孤单,就在这个时候远方一艘大船驶来,平田信子眼中惊喜交加,大声道:“长忆!有船了!我们得救了!”

一个猛子钻进海中把刚沉入水里的赵长忆救了上来,然后抱着她向大船游去。

大船上的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二人救了上来,平田信子上船之后先救赵长忆,一边为她控水一边大声呼喊着:“长忆!长忆!”

一个獐头鼠目的老者走到平田信子身边,伸手在赵长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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