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要是敢无礼,我立即让这些蛇咬死你们!”
声音又变得坏了一些。努尔哈赤暗自点头道:“果然不错。”
他把扈尔汉扯住道:“把你的衣服再借我一样。”
扈尔汉叫苦道:“你已经把我外衣拿去了,再借你一样,我也不雅了。”
郭再佑道:“你何苦相借,你光着也不是一刻了,正好吓吓那老蛇婆。”
努尔哈赤没工夫和他二人废话,从扈尔汉身上又扯了一件衣服下来,道:“你们两个就在树上不要动。”
说完纵身下树。
努尔哈赤站好
之后把刀放下,道:“前辈,努尔哈赤有一句话想问问您,不知可否?”
蛇母不敢回头道:“你想问什么?”
努尔哈赤道:“我想问前辈真的是长山派侯女侠吗?”
蛇母猛然回头看着努尔哈赤道:“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谁?是司马浩告诉你的?”
努尔哈赤道:“晚辈是听一个朋友说的。”
蛇母看着他道:“你的一个朋友?我问你!你为什么护着那个贱婢的贱婢生的儿子,是不是你也是长白派的人?”
努尔哈赤摇头道:“我是千山派千华门下,家师佟玄。”
蛇母不相信的道:“你的武功却不是长白派的,但你为什么要护着他?”
努尔哈赤道:“长白王老前辈对在下有活命之恩,故在下不能不帮助扈尔汉,而且我们是朋友,我这个人只要是朋友就一定会尽力相助的。”
蛇母眉间一动急切的道:“那和你说起我的是王薛禅了。”
努尔哈赤摇摇头道:“不是,是那个昨天和我们一起获救的那个姓石的朋友说的。”
蛇母大失所望,转回身去道:“他怎么知道我的?你又是怎么认出我的?”
努尔哈赤道:“他怎么知道我就不晓得了,至于我怎么认出前辈的则是从前辈对王、冷二位前辈的怨恨猜出来的。”
蛇母道:“这么说我和王薛禅、冷如馨的纠葛你都知道了?那我问你,我该不该恨他们?该不该这么对那个贱脾的贱婢生下的小杂种?”
努尔哈赤平生不会说违心之言,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前辈不该这样,我觉得王前辈光明磊落,不是一个小人,虽然得罪了前辈,但婚事未成,于前辈名节也没有什么损失,只要他们陪个礼也就罢了,何苦到现成这个样子,前辈舍家居此,于蛇为伍,只怕也是痛苦多于欢乐,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活到这个地步也太不值得了。”
蛇母脸色越听越难看,扈尔汉在树上虽没听到努尔哈赤说得什么,但眼见蛇母已眼中凶光暴射,不由叫苦道:“他下去有些好话说也罢了,没有好话,下去惹那疯蛇婆做什么?”
郭再佑一笑道:“你又几时有过好话,就是死字当头,只怕你也说不出一句好听的来。”
努尔哈赤还想往下说,蛇母手臂一挥大声道:“够了!”
铁笛发出呜呜的响声,所有蛇同时立起了上半身,向努尔哈赤吐出红信,两条离得最近的大蛇一齐向努尔哈赤发起进攻,树上的扈尔汉见了,甩手将两柄云锏掷下,正打在蛇的七寸之上,把两条蛇的半截身子打入土中一尺多深。
蛇母冷笑一声道:“这里的蛇多的是,你们打得过来吗?”
努尔哈赤不慌不忙的道:“前辈又要驱蛇而舞了吗?”
蛇母冷笑一声道:“我不逼你说我好,我把我们之间的纠葛说给听听,看你还怎么说。”
努尔
哈赤大喜道:“前辈这个决定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可否让他们两个也下来,一起听听。”
蛇母回身向山洞走去,一边走一边道:“让他们滚下来好了!”
努尔哈赤急忙招呼那两个下来,扈尔汉一下来就问道:“你怎么把那老蛇婆哄住的?”
努尔哈赤捡起双锏还给他道:“你以为我是石戎吗?说句话就能哄的人昏天黑地,我只是有些事不明白问问她而已,谁想她竟要和我讲起理来了。”
郭再佑道:“肯讲理总比动蛇好些。”
三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山洞走,那些蛇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但却没有一条冲过来,三人对蛇母的训蛇之技佩服的五体投地,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一个不慎惹了那位蛇公发怒,给他们来上一口。
没到山洞就听蛇母在里面道:“不许进来!”
三人只得在洞门前站了,自洞里丢出一个小包裹来,里面蛇母又道:“你们换上。”
三人打开,却是一些男子的衣服,三个人急忙换好,扈尔汉心下疑虑向努尔哈赤低声道:“她那来的男子衣服?”
努尔哈赤一边穿一边道:“你只管穿就是了,我若说了,只怕你穿不得了。”
扈尔汉更加好奇道:“你说,我不在意。”
努尔哈赤指指身上那件衣服上的一排小洞道:“这些都是朝人的衣饰,而这小洞的正是蛇的齿痕,你现在还不知道这衣服那里来的吗?”
扈尔汉困惑的一摇头,努尔哈赤叹口气道:“都是死人留下的,想这蛇母的蛇吃人无数,只要蛇母不大批焚毁,总会留个一件两件的。”
话一说完,扈尔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