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一把抓住孟古道:“大和尚……。”
尚字刚一出口二人同时一声惨叫,放开孟古,雷折道:“放心,打中你们的只是两枚普通的绣花针,像你们这样的行为,不值得我出大价钱。”
“谢天谢地!如果你们两个伤了这位姑娘来救我,我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话音从棺材里传了出来,众人同时向棺材望去,雷折把棺材从大悲法王手中拿下来往地上一放道:“你们看吧。”
棺材里躺的竟然是焦天魁。
孟古唾了他一口道:“早知是你,我们跟本不答理这件事。”
这时张显庸一边拍开努尔哈赤和石戎的穴道一边道:“不答理也一样,雷家的三位,看中我们了,拿我们骗乔氏昆仲,这不是我们像怎样就能怎样的。”
石戎听了这话看一眼大悲法王,张显庸道:“他出家以前叫雷龙,喇嘛教不追究这个,他的身份也就公开了。”
努尔哈赤戏谑的向焦天魁道:“我救了你一命,你这回该怎么说?”
焦天魁道:“不是你打的,我还成不了这样呢,何况我救过孟古姑娘,你救我一回也应当。”
孟古大怒斥道:“你救我一回,我要多少回才能还你?”
焦天魁道:“我还没被救呢,你若这回救的我,咱们的帐就清了。”
孟古冷笑一声道:“你还是死吧,这样我可以清静点。”
雷折向张显庸一拱手道:“少天师在此,我们不敢放肆,只要少天师一句话,今天这事,
自然过去。”
张显庸心道:“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这会这么客气。”
他笑笑道:“我对几位的事的一律不知,说不得什么。”
这本是个极好的的借口那知雷折一笑道:“没关系,你马上就能知道,他是锦衣卫的副指挥使,刚干了两天就想和上面争个高下,这次独自出去想办一件大事,可竟没办成,他的头子正好就想干掉他,花了二十万两银子给我,请我们来办这个事,没想到竟有两个糊涂虫多事。”
张显庸捂了耳朵一个劲的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不听!”
可雷折仍是说完了,所有人都听清楚了,乔家兄弟互看一眼,向焦天魁施了个礼转身就走,焦天魁悲愤的笑道:“二位好走!不要被砖头瓦块碰了脚才好。”
雷度道:“少天师一个劲说不要,想是不要杀,好,我二人看在天师府的面子上,就不杀他,但桃花岛的‘碧海潮生曲’应当给我们做个谢礼才是。”
张显庸冷笑一声道:“只怕这才是二位想要的吧。”
雷折、雷度也不答话,提起焦天魁便在他身上搜了起来,焦天魁不住的挣扎嘶吼,周围的人只能是那么看着。
突然努尔哈赤自身后拔出刀来,石戎一把将他抱住死也不肯松手,终于雷家兄弟把他们想要的东西找了出来,将焦天魁丢在那里扬长而去。
大悲法王把石戎拉到一旁去说话,这面孟古看着焦天魁衣衫不整的倒在土中,实在有些不忍,走过去道:“你似后准备怎么办?”
焦天魁一看到她像打雷击了一般痛苦的嚎道:“你走开!”
孟古吓了一跳道:“你干什么?我只是想帮帮你而已。”
焦天魁抬起头来,一张脸上泪水混土,都已经成泥了,他说不出是哭还是笑的道:“你帮我?我以前意气风发你不肯理我,现在你要帮我?我焦天魁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要别人的怜悯!你听着,我不须要你的帮助,我总有一天会让你知道,我比那个努尔哈赤强上一百万倍。”
孟古气得直跺脚,骂道:“就屏你这幅小人嘴脸,你就是再活一万年,也强不过努尔哈赤!”
焦天魁冷笑道:“你等着看好了。”
转身想走,
但他的伤势太重,怎么也站不稳,一跤摔倒在地,努尔哈赤叹了口气来扶他,那知焦天魁猛的推开他,恶狠狠的道:“你不必这样来讨好我!我是怎样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连滚带爬的走了。
努尔哈赤望着他的背影,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他的心思,张显庸拍拍他道:“不必想了,有的人就是这样,他们表面看上去很了不得,可实际上却很脆弱,经不得一点伤害。”
大悲法王把石戎拉到一处道:“你师父怎么死的?”
石戎把骗大空法王似及幻无影的话又说了一遍,心道:“说的多了,只怕连我都信了穆中是杀丁老五的凶手。”
大悲法王奇怪的道:“你师父既是让丁老五杀的,你为什么又和张显庸在一起?”
石戎接着扯谎道:“家师临终有命,让我不要再和天师府做对了,他说,他很后悔背叛师门,其实我知道,师父是不想我在江湖上让人欺负,才让我回归师门的,好在少天师他们不计前嫌,仍肯让我入师门。”
大悲法王道:“我说吗,以你师父的个性,就是死也不会低头,怎么会说后悔二字呢。”
石戎心道:“你的确了解我师父,连他死的时候什么心情都知道。”
大悲法王道:“既然如此,你跟着张显庸也好,我还有事,就不和你们一起走了。”
说完转身要走,石戎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