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堪外兰不屑和他说话,向努尔哈赤道:“你出来!”
努尔哈赤慢步向前走来,二人越来越近,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怪叫,一人头戴神脸面具,身穿花袍飞纵而下,一掌向努尔哈赤头上打去。
努尔哈赤大吼一声,一掌接住,身子被震得连退十几步,他眉头一皱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怪笑一声,闪身向前,右拳护腰,左手向努尔哈赤劈到,却是正宗的少林神拳。
努尔哈赤不肯占对方的便宜,大刀插回身后,对方招数极快,就在他一插刀的工夫掌已到了他的面前,努尔哈赤龙虎步一动,侧身让开,那人似呼了定他这一招,左手就势划一圆弧从‘左穿花手’变‘丹凤朝阳’打向努尔哈赤的腰间。
九龙老齐怪声道:“好拳!”
伸手向那人肩上捣去,那人身子半转右手撩起,一招‘丹凤朝阳’使全,正好架开九龙老齐的拳头,他匆忙变招但两拳一碰,仍震得九龙老齐浑身一震。
焦天魁一拉还愣在那里的尼堪外兰道:“还不走!”
转身向智上法王和彭焘冲去,智上法王双钹一开,钹中的三条小蛇被他的内力而出,向焦天魁和尼堪外兰的脸上弹来,焦天魁大袖一扬,将三条蛇卷住一抖手甩向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丢了神面人正好向他们追来,一见蛇到,来不及拔刀,将残留的半片铁葫芦提起,如同舀水一般把三条蛇舀住,向地上一丢一脚踩死。
努尔哈赤一慢尼堪外兰和焦天魁已到了智上法王面前,尼堪外兰大吼一声:“让路!”
轮锏就打,智上法王扯过彭焘,将他的大斧子向锏上一迎,自己舞动双钹向尼堪外兰腰间打去。
焦天魁急忙伸手,一指弹在彭焘的斧上,彭焘的斧子脱手而去,焦天魁的手指也断去一截,他惨呼一声,血淋淋的断指撮在彭焘章门穴上,点昏彭焘。
尼堪外兰大锏一横,挡开双钹,努尔哈赤正好赶到轮刀就砍,尼堪外兰反手一锏隔刀,他反手无力,锏被震了出去,努尔哈赤就势一刀砍了下来。
智上法王袈裟脱下向尼堪外兰和焦天魁头上一罩,双钹同时出手旋转着向尼堪外兰的胸口飞去。
尼堪外兰听着头上努尔哈赤的刀到,眼前一红,看不见别的不由自主的一闭眼忖道:“完了!”
他这句话没完,就听耳边裂帛一般的响声,随后一只戴着白绢手套的小手将大锏重又塞回他的手中。
尼堪外兰一睁眼,就见眼前红光尽去,两只飞钹向胸口而来,他大喝一声,双手轮锏劈了下去,将双钹劈成四片。
努尔哈赤和智上法王惊愕的退后一步,看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让布包得只剩下两只眼睛的白衣人,智上法王将被白衣人一剑劈破的袈裟丢了,道:“你这一剑是长白山百胜堡的‘百胜不败’,阁下是长白山的吗?
白衣人看了尼堪外兰
一眼,拉了他就走,努尔哈赤岂肯放过横刀拦住,道:“那里走!”
尼堪外兰怒道:“我便怕你不成!”
挥锏就打,二人连对三下,以硬碰硬谁也不肯退一步。
白衣人一剑挑开二人的兵器,轻声道:“大贝勒看了这剑,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努尔哈赤点点头道:“你这一来属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但努尔哈赤怎么也不能放过令尊。”
焦天魁听了这话不由看了一眼白衣人心道:“尼堪外兰还有这样出色的孩子?怎么早没见他来帮他父亲啊?”
他看一眼尼堪外兰,却见尼堪外兰脸上阴晴不定,说不出是什么道理。
白衣人想了想道:“我和大贝勒赌一赌,若大贝勒三招之内胜了我,我们父女任大贝勒处置,若大贝勒不能胜我,请放我阿玛一次,我救得我阿玛这一回,以后再不敢涉足于这件事之中了。”
焦天魁一天这话心道:“原来他是尼堪外兰的女儿,怎地他儿子那般不济,女儿却如此了得?”
这时那边神面人一掌震退九龙老齐,闪身过来道:“我来替格格一战!”
努尔哈赤笑道:“阁下是长白山上的那一位?”
神面人一笑伸手道:“你看看我是那一位。”
努尔哈赤知他是已内力相告,当下运足内劲脚下龙虎步动,伸手与他一握,二人内劲相触,努尔哈赤直觉对方的内力清淡优雅,柔而不刚,与长白山霸道的内劲完全相反,不由一皱眉收回手来道:“原来阁下不是长白山的。”
白衣人道:“长白山冷老前辈说过不理这些事了,怎么会派长白山的人来呢。”
努尔哈赤一笑道:“是我多心了。格格身子不佳,我听天……我那兄弟说,格格虽然会武,却难已与人动手,可今日一见格格的武功也很了得啊。”
话音未落就听见马蹄声响,三匹马飞驰而来,当先一匹马坐着的正是房,她身后两匹马上却是扬古利和叶克书,只是二人不是坐在马上,而是爬在马上,一看就是让人点了穴道。
房道:“大贝勒,我家格格为了救我家城主,强行服药,险些死在长白山,但千年龙虎丹的功效仍是让我家格格活了过来,而且也有了于你抗衡之力,请大贝勒赌一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