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外兰和左秩,再胜了叶赫,就无人再可与我为敌了!尔等有信心胜否?”
众将一起起身高声道:“我等定可胜贼!”
当天夜里,彭焘回来了,他现在掌机密探马,已成了努尔哈赤的耳朵了,他从怀里取出一只纸来呈给努尔哈赤道:“这是小的画的他们的部防图。”
努尔哈赤急忙打开道:“虚先生、费英东你们来看。”
安费扬古、费英东二人过来仔细看看同时一笑,费英东转身向努尔哈赤道:“恭喜大贝勒,此战必胜无疑了。”
努尔哈赤道:“怎么说?”
安费扬古指着图道:“
大贝勒请看,卜赛将兵分为三处,扈伦四部居中,在黑济格城内,嫩江三部和长白两部一左一右在城外,这样分兵几呼没有行令之处,我们分兵攻打,互是合兵攻打都可以,这两军在外几呼不能发挥任何作用。”
努尔哈赤二目放光的看着图,费英东道:“只是现在没有人用兵啊。”
努尔哈赤轻叹一声道:“天兵若在就不须我来操这个心了。”
他想了想又道:“分兵三路,我与舒尔哈齐一路,虚先生与博尔晋一路,费英东和扈尔汉一路,一齐出击。”
安费扬古捻髯道:“这样不好,依老朽之见,还是让索掌门单带一军,以他们金教为主,专攻嫩江三部,并请鳌掌门对付关铁真,而长白二部则由扈尔汉单领一军,博尔晋相助,长白二部见了少主的旗子只怕战也不敢战了,而中路吗,则由大贝勒和费英东统带,大贝勒喜欢冲锋,正可让费英东押阵。”
费英东道:“这个主意好,而且我们占了古勒山,他们要想进攻必然抢在今夜过江,我们故意不在他们渡江的时候出击,然后在古勒山角埋下木桩、铁刺、鹿角等物,引他们来攻,等他们伤在埋伏下之后,我们再行出击。”
努尔哈赤看了安费扬古一眼心道:“他们为何都对舒尔哈齐领兵有异义?”
他自然不明白安费扬古等人对舒尔哈齐自行其事、暗中勾结李成梁的做法相当不满,在他们看来,舒尔哈赤迟早会成为努尔哈赤麻烦。努尔哈赤思忖片刻,点点头道:“好吧,就依先生所言。”
舒尔哈齐听了眉头一皱大为不满,他看了努尔哈赤道:“大哥,我有话和你说。”
安费扬古心领神会笑道:“正好,我们也该走了。”
拉了众人出去。
努尔哈赤道:“你有何事?”
舒尔哈齐道:“大哥,你听了他们的话就不我了,不让我领兵了吗?”
努尔哈赤扶着他的肩膀道:“二弟,你我自坚难之中走到今天,大哥不信任何人也不能不信你啊,今日之事让索万年、扈尔汉领兵乃是为了应付对手,并不是不信你,安费扬古和我正在商量把各路人马分成四旗的事,到时大哥让你独领一旗,上马管军下马管民你看如何?”
舒尔哈齐这才笑道:“我就说大哥不会不信我吗。”
他话音刚落帐帘一挑范文程走了进来,努尔哈赤急忙回身道:“范先生来了,快请进。”
范文程见舒尔哈齐还在,轻笑一声道:“我等一会再来吧。”
舒尔哈齐忙道:“我走了,你们谈。”
他对范文程倒是很有好感,于是向努尔哈赤拱拱手,转身出去。
努尔哈赤拉过一把椅子来让范文程坐下,道:“范先生有事吗?”
范文程道:“小人听费英东将军说,等叶赫部过江之后,在古勒山角下埋伏鹿角迎敌,不由猛然想起一物,特来说与大贝勒。”
努尔哈赤道:“是什么?”
范文程道:“我看军中只用鹿角、蒺藜一类的东西,却没人用火药,就是有也只是打信炮用,小人家世代在兵部,这火药常年经手,用起来急为得当……。”
说到这他故意停口不说。
努尔哈赤乐得跳了起来,道:“先生刚才怎么不说啊?”
范文程笑道:“小人才想起来。”
岂实他初来这里,不想当着众人面说,好让努尔哈赤重视他。
努尔哈赤兴奋的在地上来回走了几圈道:“只是这火药明军看得很严,到那里去弄啊?”
范文程道:“这个容易,那些东西成品虽不好弄,但单样却好弄,我开个单子,请大贝勒派人到抚顺买来,然后小人就能自行配成火药。”
努尔哈赤急忙取过一张纸来写了几个字,道:“你把这个拿去给彭焘,然他去买。”
范文程道:“只是这个要等个一两天。”
努尔哈赤笑道:“这个不必着急,就是先生这次用不上,下次也能用上。”
范文程这才起身告辞出去,努尔哈赤转身回到,内帐由衮代服侍着脱衣躺下,头一沾枕立时鼾声如雷。
方到中夜就听四下里鼓声雷动,兵马奔腾衮代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努尔哈赤推醒道:“你,你,你……。”
她越急越说不出话来,努尔哈赤坐起来听了听笑道:“你什么?休怕,只管睡觉。”
一把将衮代按倒在床上重新大睡。
衮代心惊肉跳,怎么也睡不着,而且越听越害怕,最后又小心翼翼的把努尔哈赤推醒,努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