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宪笑道:“谢谢你的夸赞!”
从鄂托伊的手里把龙虎双棒拿过来道:“这对老伙计我已经有七年没有用过了,今天又把它们拿出来了。”
他回手摸摸苏鼐和鄂托伊道:“这两个孩子日后定成大器,我真的很想把一身的功夫都教给他们,只是……唉!如果我没有回来,你们把这两条棒分给他们一人一条,算我的一点心意,让他们永远都能记住我这个朝鲜老头儿吧。”
赵宪说完大步向前而去,努尔哈赤他们看着他走远,左秩大声道:“上高坡!”
众人一齐上马,苏鼐、鄂托伊两个双骑赵宪的那匹马,飞快的冲上高坡。
从高坡望去,就见安国寺惠琼盘膝坐在河边,安静的诵着的佛经,赵宪则越走越近,很快赵宪走到他的身前,合棒说了些什么,安国寺惠琼站了起来,优雅的还了一礼。
赵宪走到安国寺惠琼身前道:“你久等了?”
安国寺惠琼起身道:“久亦非久,人生无时不是一个等,何谈到久啊。”
赵宪道:“大师是佛家子弟,与我们等的必是不同了?”
安国寺惠琼道:“阿弥陀佛,佛门弟子,所等来的也只是一死,只是俗人惧之,仙人喜之,佛门弟子无喜无惧,等的是一心澄明。”
赵宪冷笑一声道:“大师既然不在意生死,为何这样看重输赢啊?”
安国寺惠琼道:“贫僧从不计输赢,武功者僧人修行见佛之一道也,中原之中少林为百寺之首,其故者禅宗六祖也,自达摩、惠可、僧璨、道信、弘忍而
慧能、神秀,通法者七人,其故岂有无武学之理?故贫僧见武心喜,乃为求佛。”
赵宪道:“那好,今日赵某就送大师去见见佛祖吧,我们废话也说到头了,来吧!”
安国寺惠琼一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练的武功是佛家的‘护法杵’一双手不输于刀剑,请赵先生不要空手才是。”
赵宪双棒一分道:“少废话!你先来!”
安国寺惠琼合十伏身为礼道:“阿弥陀佛!”
说完双手猛的分开,一齐向赵宪的两肋插去,赵宪怒喝一声,双棒一分打向安国寺惠琼的两臂臂弯,呯的一声,双棒打在安国寺惠琼的臂弯处,但如击败革,竟不能伤,但棒向外之力也把安国寺惠琼之攻势阻住。
安国寺惠琼长吸一口气,双臂猛然粗了一倍,向内一抱,赵宪直觉两臂发软双棒晃个不住,他急忙抽棒后跃,安国寺惠琼双手抱回在他两手之前间的空气似呼一下被挤压而尽,发出噼啪之声,几只飞过去苍蝇一下被压得和纸片一般薄,但却不肯落下,在他两手之间旋转不休。
安国寺惠琼双手的劲力一收,苍蝇落下,他轻声道:“阿弥陀佛,贫僧无故杀生,罪过,罪过。”
赵宪冷笑一声,道:“你来朝鲜之后,这生杀得还少吗?现在怎么为几个苍蝇忏悔起来了。”
安国寺惠琼:“人之有罪,杀而无难,公几时听说苍蝇有罪了?”
赵宪大喝一声:“胡说八道!”
一棒点向安国寺惠琼的胸前,棒走轻灵直如高手用剑。
安国寺惠琼左手
中指弹出,正中棒端,赵宪的突然集全力自棒上射了出去,安国寺惠琼被震得连退数步,赵宪跟着前进,龙棒大开大合,如长电劈空,虎棒轻走轻动,如灵蛇吞吐,安国寺惠琼跟本无法招架,连连后退。
突然安国寺惠琼脚下一绊整个人倒在水中,原来他已经退入青川之中,赵宪大喝一声,人一跃而起,双棒一合一齐点向安国寺惠琼的心口,高速落下的身影衬得大棒就像当真合成一体一样,一个极大的棒头好像要把安国寺惠琼捣碎一般压了下来。
安国寺惠琼大喝一声,双手在水中一翻,一层层的水波翻了起来,向棒上罩去,嘭、嘭、嘭一声声的炸响,水波翻花也似的飞开,大棒接着下来,直到安国寺惠琼的胸前,但却再也压不下去了,就见安国寺惠琼的胸口一朵水莲花波光莹莹的挡在安国寺惠琼的心口。
安国寺惠琼脚下一用力,整个人平躺在水面上,像箭一般向青川正中射去,水莲花猛的炸开,赵宪的双棒斗然一落,深入水中,水浪立即冲了起来,赵宪直觉胸口发闷,知到这水浪中必含有安国寺惠琼的内劲,他来不及收棒,双棒就那样立在水中,人一冲而起,飞于水浪之上。
安国寺惠琼,翻身站在水面上,左手在水面上虚空连抓三下,三个水团被他抓了出来,安国寺惠琼大声道:“赵公接着!”
一挥手三个水团一齐向赵宪射去。
赵宪身子在空中,头上脚下向下猛冲下来,虽后水浪轰的一声向安国寺惠琼砸了过去,第一个水团打在水浪上,
水浪轰然而解,第二个水团打在赵宪身前的水波上,水波四散而飞,第三个水团冲开所有的阻碍向赵宪打来,赵宪正好抽出双棒,向前一搅水团缠在他的棒上,赵宪双手一分,水团被一分而二双双飞上岸去,打在树上,先是没什么动静,随后竟慢慢的渗过树去。
安国寺惠琼跟着冲了过来,双拳同时捣了出去,同时打在赵宪的棒端之上,赵宪在水中无处借力,身子倒退着射了回去,他人在空中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