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涛很愤怒,后槽牙咬的嘎嘎作响,“爸,平心而论,你将三家公司交给我的这好几个月来,我打理的如何?”
“难道我将公司管理的不好吗?”
“现在,你二话不说,就收回公司,这对我的面子,是一种极大的损伤。我到底是云城钱家的二少爷,您这样做,我还怎么抬头见人?”
“呵呵,面子?钟涛,你的面子,是你的吗?你的一切,都是钱氏集团给的!”钱穆认真地看着钱钟涛,只感觉这个儿子不知进退。
钱钟涛还想反驳什么,直接被钱穆打断:“行了,钟涛,不要再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眼看钱穆示意钱钟涛可以离开,他也缓缓站起身来,愤愤然朝外面走去。
因为钱穆对他用家法这件事情,钱钟涛气郁不已,再加上他被那三下打出了 一些伤,回家的路上,又巧合地淋了一场雨,到家里之后,他就发起了高烧。
更不幸的是,他经过一系列的治疗,却不见好转,依旧是高烧不退。
主要是他心气郁结,又冲了冷雨,病就难好,几天后,小病成了重病,钱钟涛甚至卧床不起,一度陷入了昏迷。
“川哥,你听说了没有,钱家二少爷病重了,人都快死了!”
这一天,沈浪来到秦川的办公室,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川哥,说起这件事情,也有点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