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小竹子的一拳跟挠痒痒似的。
他却不知,沈灵竹其实专挑人体又痛又看不出伤的地方打,要知道她学的体育里可是包含传统武学技巧的。
更何况放假还有回龙观的师父指导,师姐则是押着她背个人体穴位。
接下来,她路掩护着,和舅舅将人送回蔡家门口,伪装成蔡员生踩空台阶摔倒的假像离开。
蔡家人开门时发现人倒在门口,果真以为是不小心摔晕的,但只有当事人知道自己是被打的。
可看遍全身,除却颈后一点像摔伤的乌青,别处疼的地方,没有伤痕。
他气恨不已,但不会冒然找沈家,而擦过药后找到县衙的苗司吏,“姐夫,得把他们抓起来?”
苗司吏:“你有证据是他们打的吗?”
“我……”还真没有,蔡员生道:“姐夫,这风箱仿制要不别做吧?
我看沈家似乎找所有木匠代工,我自己一个人,一天可做不出几个来卖。”
苗司吏颔首:“嗯,你养好伤再说吧。”
蔡员生又问:“会不会耽误县尊的指令?”
苗司吏给他开定心丸:“不会。”
因为只是他借县尊的名义,搞搞沈家,此事不可细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