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韩峰身上被李长生种下禁制,沦为了一介凡人,只能忍受这残忍的刑罚。
痛苦的哀嚎之声响彻天际,凄惨至极,在那烙刑结束之后,化作了有气无力的痛苦哼声。
在场围观的众人无不对这残忍的刑罚瑟瑟发抖。
然而这还不算完,那白家子弟又取出了一根粗大的狼牙棒,上面尖刺倒立,寒光闪闪,震人心魄。
“砰!”
只听一声巨响,只见那名白家子弟使尽浑身力气,操起狼牙棒对着韩峰猛烈一击。
韩峰痛得身体蜷缩,脸上痛苦至极,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竟被这一击打得失声!
围观众人仿佛听到了一声蛋碎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捂紧了自己,有些人甚至出现了强烈的幻痛。
一击过后还不算完,紧接着便是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韩峰形容扭曲,痛苦至极,然而强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法昏厥。
砰砰之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打在韩峰的身上。
足足过了一刻钟,那名白家子弟才停止了击打,将狼牙棒扔到一边,发出“哐啷”一声。
这突兀的金铁之声惊得在场众人一个激灵,捂住自己的手再次收紧了一些。
此刻韩峰的身上已
经血肉模糊,只有一些烂肉挂在上面,看上去煞是血腥瘆人。
随后,那白家子弟戴上一双手套,持着一柄锋利至极的匕首,将韩峰血肉模糊的肉切除下来,强行塞到韩峰口中。
剧烈地疼痛让韩峰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只得任由那名白家子弟宰割。
让他胃中翻腾,恶心作呕。
想要吐出却被那名白家子弟用胶布封住嘴巴,被迫忍受那恶心气味。
这股恶心的气味直冲上脑,时刻刺激着韩峰,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向外流出,看上去恶心至极。
韩峰此刻心中尽是绝望,恨不得当初直接死在李长生的神通之下。
如今遭受这般凌辱刑罚,简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韩峰现在只希望有个人过来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让他脱离苦海,早日超生。
然而围观众人被这一幕吓得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遑论出走上前了。
最后,那名白家子弟为韩峰的伤口涂抹上一些药剂,清理了一下现场之后便返回了飞羽门中。
只留下韩峰继续吊在此处,供众人围观。
那药剂并非一般的药剂,而是李长生特制的止血生肌的灵药。
韩峰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并开始缓慢愈合,过不了多久,便能够重
新生出一个新的肉。
韩峰对身上传来的麻痒之感见怪不怪,因为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遭受这样的刑罚了。
此时天色将晚,血红的夕阳映照在韩峰身上,更添上了几分凄惨之意。
在场众人有的散去,有的继续围观,但相比于韩峰受刑时的沉重,此时的气氛总算轻松了一些。
青巾男子和披发男子仍在围观修士之列,想要看看这件事情的后续发展。
毕竟韩峰可是临风宗的长老,在飞羽门遭受如此凌辱,临风宗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况且这韩峰身上烙印着“淫棍道人”四个大字,再加上对其的刑罚,分明是在指桑骂槐。
盈坤道人一向眼里容不得沙子,见到飞羽门这样内涵他,必定要还以颜色。
青巾男子看向形容凄惨的韩峰,思索道:
“不知这飞羽门究竟有何底气,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挑衅临风宗。
就算那位前辈是洞玄境强者,也不至于如此狂妄吧……”
披发男子点了点头,赞同道:
“确实如此,这般激进的方式,稍有不慎便会给飞羽门带来灭顶之灾。
临风宗和盈坤道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青巾男子揉了揉因为思考而紧皱的眉心,叹息道:
“唉,这些强者的心思可不是我们这等蝼蚁能够揣摩的。
临风城,要变天咯……”
披发男子也喃喃自语道:
“是啊,要变天了……”
青巾男子和披发男子的忧疑不只在他们心中保有,同样也存在于飞羽门上上下下的修士心中。
飞羽门内门中的白家子弟知晓些关于李长生的底细,心中并无过多的害怕恐惧。
只是对李长生的做法不太赞同,担心遭到临风宗和盈坤道人的强力报复,让白家蒙受损失。
毕竟除开李长生这个能和盈坤道人叫板的顶尖战力之外,白家和临风宗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临风宗只要稍稍动动手指,就能轻而易举地碾死千百个白家。
若是没有李长生的存在,就连飞羽门门前吊着的韩峰,都能将白家屠戮殆尽。
而那些不知内情的飞羽门外门弟子,此时已经慌做一团,整日提心吊胆,害怕临风宗的报复。
他们的门主白岐也只是草草地告知了他们不必担心,飞羽门自有应对之法。
但这些弟子在飞羽门中待了如此之久,飞羽门拥有何种实力他们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