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二人便就回到了万毒窟。
一路上,都没咋说话,等到了万毒窟,木逸枫呆了不久,许是觉得无聊,便就离开了。
而一回到七竹林,木逸枫便就喝了个酩酊大醉!
睡了整整一夜,做了好多梦,梦到了好多事,第二天一清早,木逸枫老早便就爬了起来,愣了片刻,然后又去了万毒窟。
此时黑寡妇也已起床多时,而林雨辰呢,杳无音讯。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林雨辰没回来,木逸枫淡淡笑道。
坐了一会儿,再次离开了。
在幽灵贼府中兜兜转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七竹林,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寻了本儿书,奈何看了不一会儿,便就没心思了,将书扔到了一旁,走到桌案前,想着赋诗一首或者画一副画儿,可惜,这墨刚磨好,便就没了“雅兴”。
最后只得寻了坛子酒,一场大醉,等醒了的时候,已然入夜,起来吃了点儿桌子上的冷菜冷饭,又是一顿豪饮。
等到第二天清晨,依旧是天不亮,木逸枫便就爬了起来,然后浑浑噩噩地走到了万毒窟,一样的问题,一样的答案,临走时也撂下了一模一样的话。
回到七竹林后,再次酩酊大醉,中午、下午、黄昏、入夜、清晨……
就这么周而复始,一连四天,兴许是黑寡妇实在被木逸枫给
搅得不耐烦了,这日木逸枫刚问完话,黑寡妇便就是恶狠狠地瞪了木逸枫一眼“你一天有完没完,这都第四天了,还能回来,于其在这儿假惺惺,不如想想这事儿老四知道了之后,你该怎么死吧。”
“当然是砍死,剁死,锤死!”黑寡妇话音刚落,便听门外不远处数声高喊“五马分尸,大卸八块,千刀万剐,扒皮抽筋!”是吴三有。
未及木逸枫反应过来,吴三有已然翻过院墙,跳进了院中,看到木逸枫便就破口大骂“好小子,竟然敢耍我,哼哼!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说着便就气冲冲地朝木逸枫冲了过来。
木逸枫顿时便傻了眼,慌了神,一边连连求饶,一边抱头鼠窜,而黑寡妇呢,虽然平日里对木逸枫是冷言冷语,连个好脸色都没有,不过,到了这个关键时候,还是连忙蹿到了门口,死死地挡住了吴三有,连声道“你消消火,消消火,我们可是快十年的兄弟了,为了这事儿动了刀子可不值得了,而且这事儿也不是他一人的主意,也怪我,对,也怪我!”
“怪你?”一听这话,吴三有当即是愣在了原地,瞅了瞅木逸枫,又看了看黑寡妇“这事儿你也参与了?”
“嗯。”黑寡妇点了点头。
显然这话,完全在吴三有的意料之外“不会吧?那
几道题是你们合力想出的?”
“嗯?”黑寡妇一愣“题?什么题?”
“他耍我的题啊。”吴三有答道“看,我就知道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别跟他打掩护,这么损的东西除了他别人哪儿还想得出来,哎呀!你别拦着我,我就是随口一说,吓唬吓唬他,哪儿能真把他大卸八块儿、五马分尸了。再说了,这些题我也都猜出来了,哈哈,木逸枫,今天我告诉你,你栽在这儿了!”
木逸枫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坐到了桌子旁。
“嘿嘿嘿!”而吴三有呢,好不开心,叉着腰,迈着外八字,摇头晃脑地走到了木逸枫身边,看着木逸枫“好小子,还跟我说是跟机关算数有关,我看你就是跟我抖机灵!”说着猛一拍桌子。
木逸枫当即被吓得一激灵。
“好好听着!”又听吴三有道,说着便就坐到了木逸枫身旁“第一个问题,‘史记’有多少个字,对吧,就两个。第二个问题,一个水塘,高一丈,宽两丈,长三丈,请问水塘中有几方土?没有土。第三个问题,笼子里有十只鸟,打死三只,问还有几只,还有十只。第四个问题……”
“等会儿,等会儿,你这说得什么乱七八糟?”吴三有话未说完,便听一旁的黑寡妇忽然说道。其实黑寡妇本是没心情听这些乱
七八糟的东西,可是吴三有这第一个问题一出,黑寡妇便就懵了,而后更是越来越懵,越来越懵,最终实在是听不下了。
“你也听着很糊涂吧。”不问还好,一问吴三有便又来气了,连声道“问我‘史记’有几个字,我还真当是《史记》有几个字,数了我几天几夜啊,五十万八千二百八十四个字啊,黑心不黑心?”
“那你咋说两个字?”黑寡妇不禁问道。
“对啊,‘史记’这不就两个字吗?”吴三有答道“一个‘史’一个‘记’啊。”
“这……”难以言说黑寡妇的心情,虽是无奈,但不得不服气,转而道“那水塘那个呢,怎么没有土?”
“水塘里哪儿有土?”吴三有反问道。
黑寡妇恍然大悟,不过片刻,便又蹙起了双眉“第三个问题,笼子里的鸟呢?咋还是十只?”
“死的它也是鸟啊。”吴三有道“是吧?在笼子里,他又跑不了。你说着一个个问题都损不损,损不损,损不损啊?”已然是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深吸了好几口气,方才平息住自己胸中的怒火“当然,也有个好问题,就是第四个,他问我啊,一个盆里有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