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傻眼了,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徐子凡。
而徐子凡呢,对着杨刚再次行礼,道“丧尽天良,无恶不作,杀人如麻,罪大恶极,乌龟儿子王八蛋,猪狗不如枉为人,理应被千刀万剐,五马分尸而死。您当之无愧!”
虽然徐子凡是语气平缓,态度谦和,言语中也没有什么起伏和停顿,但是众人听得却是心情几起几落。
林雨辰、叶江年自是惊讶不已。
再看那杨刚,气得脸都青了,指着徐子凡结结巴巴的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你!你小子,说什么呢?”
“丧尽天良,无恶不作,杀人如麻,罪大恶极,乌龟儿子王八蛋,猪狗不如枉为人,理应被千刀万剐,五马分尸而死。您当之无愧!”却听徐子凡再次说道,还是一样,再次行礼,语气平缓,态度谦恭……
“你!你!”杨刚连声道“你小子刚才不还说什么粗鄙之言,不该从什么读书人口中说出来吗?平日里不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吗?”
“正如您说。这话若是说了别人,那自是粗鄙之言,但是换做对你,我也还嫌不够!”
“你……”
“您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
楚!你们平日里做了什么你们天下英雄也看在眼里,难道说我有什么说错了不成?”
“你……”
“杨国忠祸国殃民,媚上欺下,残害忠良,鱼肉百姓!致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毁社稷于分崩离析之间。天下之人,谁不思啖其肉,寝其皮,饮其血,枕其骨!”却听徐子凡厉声说道“杨玉环,昔充寿王下陈,曾以更衣如室。洎乎晚节,秽乱宫闱。掩袖工谗,狐媚祸主,神人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
听了这话,杨刚已然气得是浑身颤“你,你胆敢在此说这般大逆不道之言,你不要命了吗?”。
“还有你们。”徐子凡并未理会,继续说道“你们募得鹰犬鼠蚁之辈,尽干苟且不义之事,搅得江湖是鸡犬不宁,害得百姓是苦不堪言,试问,天下有德之士谁人不愤,武林侠义之帮哪个能容。
你们杨家,广沐惠泽,深得隆宠,无德无能之人舔居高位,有过有罪之辈逍遥法外,本应感恩戴德,尽忠尽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然则,庙堂之上,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江湖之中,广募豺狼,雄霸一方,上下其手,阴图神器,蠢蠢欲
动,伺机谋反,大逆不道的人应该是你们!”
“你!你!”此言一出,杨家一干人等尽皆是大惊失色,连声说道“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对,这事可不能信口雌黄!”
“住嘴!”哪知徐子凡却是一声厉喝“纸包不住火,你们那些滔天罪行,以为能掩盖得了吗?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像你们这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安敢在天下英雄面前嘤嘤狂吠,搬弄是非,混淆视听,我当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除害安存不义之时?杀贼岂分是非之地?如此豺狼之辈,蛇蝎之人,存之只会天下大乱,留之只能为祸世间。洛家堡之祸,依哇族之祸,皆是如此,在此诸位又如何置身事外。
匪帮百年声誉,万古长存,侠义之名,振聋发聩,多少长老都是为杀贼锄奸而身首异处,命丧黄泉,今日这群逆贼在此诸位又怎能袖手旁观!”话音未落,徐子凡已然跃起,提起长剑便朝杨刚、杨利一众攻去。
一见这般,叶江年、刘成一众也纷纷提起武器,蜂拥而上。双方势均力敌,战况胶着。
而徐子凡这
话,的确是作用不小,听了这话,见剑门动手了,大半匪帮弟子也加入了战局,当然还有一切其他门派的,也冲了过来,而且矛头基本上都指得是杨家一众。
当然,大部分江湖豪杰还是作壁上观,或者说是一头雾水,完全傻了眼,不知道该帮谁,该打谁,说到底,还是叶灵儿刚才的一番话,将众人完全给搅乱了。
害怕川中一窝贼的徒弟存活于世,成了隐患,但更害怕,这一切都是杨家从中作梗,自己错手杀了好人,中了杨家的奸计!唇亡而齿寒,日后害其自身!
而且,徐子凡这出手得实在是太快了。
多数人等到众人都打了许久了,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寡不敌众,况且杨利、杨浩等一众又不会武功,方弋等人为了顾及着他们打得也畏手畏脚……不过多时,剑门和匪帮一众便就占了上风。
杨利、杨浩诸人在方弋一众的保护之下抱头鼠窜,当真如同那丧家之犬一般。
“拿命来!”捡到了个机会,一个匪帮弟子当即便是一跃而起,扬起手中的吗木棍,劈头盖脸地朝一不小心摔在地上的杨浩砸了过去。
方弋一众都脱不
开身,或者说都自顾不暇,而这匪帮弟子使得虽是木棍,可是内力却是不弱,免对杨浩这么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这么一棒下去,非能给他砸得个脑袋开花不可。
一见这般,杨浩瞬间便就吓得是魂飞魄散,立马抱着脑袋,蜷缩成了一团。
“小心!”忽听一声厉喝……
话音未落,杨浩便就感觉有个什么东西直挺挺地倒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