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的废话说完了没有!”柳仙儿笑声未绝,便听袁萱说道,面无表情,语气平缓,不过那眼神却是异常坚毅凌厉,似是随口而出的这么一句话,便就莫名给众人一种压迫感和窒息感。
“哎哟,看来这事儿还没那么简单啊。”却听赵亢说道“盯上那小子的人还真不少,狐媚子,这可也不是个什么好对付的主,你呀,怕也不是对手。”
“都说了,不是还有你吗?”柳仙儿笑道“不要说你也打不过啊。”
“这关我什么事儿。”
“不关你事儿?哼哼!”柳仙儿却是冷冷一笑“说句实话,你多长时间没开荤了?啊?你该不是不行了吧?”
“你!哼!老子行不行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哟,别别,老娘可不想以后留下个什么心理阴影,看这,这可是个绝世美人啊,武功又高,脾气又火爆,不正是你喜欢的吗?你想想这要是哭天喊地、寻死觅活起来那得多刺激啊。”
“说得在理。”
“你办了她,我收了那林雨寒,反正这对儿鸳鸯鸟是飞不到一块儿去了,也别糟蹋了这人间极品,正好咱俩一人一个,逍遥快活。
”
“当真是恬不知耻!”柳仙儿话未说完,便听袁萱骂道。
“恬不知耻?”柳仙儿却是冷冷一笑“说我还是说你自己呢?”
“你!”
“咱俩不是一样的人吗?哎哟,赶巧了,咱俩不仅想法一样,连目标都一样,这可惜了,你没我有魅力,也没我有手段,天下乌鸦,咱们一般黑,只是你的结局注定悲惨,我的人生注定彪悍,所以人们都选择了同情你而可怜我,是不是啊?”
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变化,眼神平静,也看不出任何的波澜,袁萱就这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言不发,许久……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毫无征兆,却听柳仙儿是数声大笑,浪荡,欣喜,叫嚣,嘲讽,鄙夷……甚至莫名还有几分洒脱和超然。总之是纵横交错,五味杂陈。
“小妮子,老子来了!”却听赵亢喊道,随即又是阴风大作,烟尘四起。
“小心!”忽听一声厉喝,言御风随即便冲到了袁萱身前。“噗!”话未说完,便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随即整个人都瘫了下去。
“你……”袁萱却是一愣,低头看着强免支撑着地面半跪
在自己身前的言御风,方才如梦初醒。而那言御风呢,随即又呕了好几口鲜血,已是眼神恍惚,气喘吁吁,面色狰狞,看起来痛苦不堪。
“哼哼!”漫天的暮色里又回荡其赵亢的一声冷笑“他妈的多管闲事的人还真是不少,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好,既然你不知死活,老子就成全你!”话音未落又是一声厉喝,随即便又是阴风大作,尘土飞扬!
众人随即便就望向了地上的言御风……
“两位既然来到此地,又何必藏头露尾,装神弄鬼!”一声厉喝,当真是响彻长空,惊天动地,只搅得街道上是石砾横飞,狂风四起,只震得两旁房屋是摇摇欲坠,“咯吱咯吱”阵阵作响!
“砰!”正在众人眯眼掩面,屏息静止之时,忽听得一声巨响,顿时是木屑乱窜,烟尘弥漫,等到这烟尘散去,石砾飞落,却见那临街的酒楼二层的窗户上已然被炸出了一个大洞。
一男一女,正坐在临街的桌子上,看着众人,那女的看得越要二十多岁,一说托在腮帮子,撑在桌子上,歪斜着身子,瞥着街上众人,笑脸盈盈。
而那男子,看着大约有
三四十岁,络腮胡子,大黑脸,八字眉又黑又密,最是那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当真是如同一头雄狮一般。一把大刀横在桌子上,男子一边自顾自地喝着酒,一边说道“不愧是林雨寒,也不愧这‘魔挡诛魔’之名啊,如此功夫,在下佩服,只是你现在这副摸样,还如此这般,不等于存心找死吗?”
的确,林雨寒已是喘着粗气,双眼迷离,一手抓着林雨辰的胳膊,一手搭在林雨辰的肩膀上,方才勉强支撑着身子。
“哼!找死的是你们!”袁萱说道已然起身,随手又拔出了一名泰山弟子腰间的横刀,几个箭步后,便就骤然腾起,一把横刀随即蹿出,径直朝那赵亢蹿去。
仍是正襟危坐,依旧面不改色,却见那赵亢右手举着酒杯,左手猛一扬起,大刀随即抽出。
但是不等赵亢手中的大刀碰到袁萱撒出去的那把横刀,袁萱便已然手持另一把横刀蹿进了酒楼,顺手接住那把横刀,一刀挡开了赵亢手中的大刀,另一刀已然刺进了赵亢的胳膊之上。
“呃!”赵亢一声低吼,手中长刀随即跌落在了桌子之上。
赵亢当真是没有想到袁
萱的轻功这么好,而且左右两把横刀用得还不是泰山派的双刀门的功夫,而是硬邦邦横刀门的功夫,并不是简单的相辅相成,相得益彰,而是两边开弓,左右夹击,同时发力但又不相互干扰,相互配合但又好似各为其主。
很难想象这样的打法和威力是一人手持双刀,这倒更像是两个武功高强又配合默契的用刀高手同时朝自己攻袭而来,赵亢实在不敢想象这世间还有这般操作,这倒完全出乎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