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片刻之间,那人便就到了练武场中,随即几个箭步从中轴道一路蹿到了四足大鼎前,一扬手,便将穆江海掀到了一旁,而后顺手夺过了司礼长老手中的卷文。
“还忠孝两全,仁义无双。”那人冷冷一笑“我看你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说着又一扬手,直接将卷文扔到了观礼台前。
是言御风!竟然是言御风!
台下众人皆是瞬间懵了,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而朱永真呢,亦是连忙凑到了林雨寒和林雨辰身旁,道“莫不是泰山和匪帮起了冲突?还是说刘成他们的确是匪帮抓的,匪帮又想故技重施,结果不敌泰山派,如今泰山派来兴师问罪了?不对啊……”话未说完,便是一愣“可是这匪帮为什么要对泰山派下手呢?”
林雨寒没有答言,静静地盯着四足大方鼎前穆江海和言御风,双眉微蹙,若有所思。
再看那穆江海已然站起了身,盯着言御风,面上难掩愠色,眼中更是满目怒火,许久,不禁冷冷一笑,说道“言师弟,我匪帮与你泰山派世代交好,我穆江海和你亦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如何今日要在
我匪帮的匪帮大会上胡作非为?”
“胡作非为?胡作非为的是你吧?”言御风亦是冷笑一声,道“你我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但是路不平,众人踩,更何况你也说了我泰山派与你匪帮世代交好,所以我今日更要为匪帮除了你这叛徒!”
一听这话,穆江海顿时眉头一颤,道“你,你想干什么?”
“那得问你干了什么?”
“你!”穆江海是深吸了一口气“伤我穆江海颜面事小,损我匪帮百年声誉事大!”说着便提起身边弟子手中捧着的刑天杖,径直朝言御风袭去。言御风当即便抽出了腰间的横刀,一刀抵上。
“呼!”就在这时,似是虎啸声起,但见一道寒光如离弦的利剑一般直冲穆江海而去。
穆江海当即一惊,闪身躲过。
“砰!”但听得一声巨响,一把大刀当即便落在了穆江海的身前,地面依旧是没有一丝裂纹,但是那刀身却已完全没入这青石地面之中。没错,就是赤龙刀,“千里独行”“小关羽”严崇手中的赤龙刀。
“穆帮主,事情败露了,还想杀人灭口不成。”忽听一人低声说道,声音不大,调子也不
高,不过语气中却满是轻蔑和不屑之意。正是严崇,说话之间便已然来到了这练武场中。于此同时,袁萱,方圣也纷至沓来。还有一众泰山弟子。
至于郝白眉和鱼大嘴嘛,却是在不远处慢慢悠悠顺着中轴道朝着穆江海和言御风这边儿走了过来。
却说那郝白眉吧,一手拄着拐杖,另一手扶着一人,再看那人,是黑衣黑帽黑鞋,身上披着黑色大斗篷,头上戴着黑色大斗笠,斗笠上更是挂着里三层外三层的黑纱,全身上下被捂得是严严实实。
而那鱼大嘴呢,昂着头,背着手,迈着八字步,一摇一晃地走着,手中握着一根麻绳,麻绳上拴了数十人,没错,是数十人,一个个被绑在双手和腰身,由麻绳连接着,就这么一摇一晃,慢慢悠悠地走着,这数十人旁还跟着数十名泰山弟子,身后亦是跟着数十名泰山弟子,这摸样这是像极了传说中的湘西赶尸。
这数十人,远远看去,还挺熟悉,稍稍走近,这么定睛一看,朱永真几人当即便是一惊,因为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昨日神秘失踪,一众剑门弟子正在苦苦找寻的刘成诸人。
再看
刘成和那数十名剑门弟子,个个是目光呆滞,眼神恍惚,嘴巴长得老大,身子更如同是那提线木偶一般。
“这?这……”朱永真是半天都没回过神,看了看林雨寒,又看了看林雨辰,不禁问道“这到底怎么会事儿?”
“他们中了毒。”却听林雨辰低声说道“刘香主他们现在都已神志不清,只能任人摆布。”
“这……果然是这样!”朱永真说着便猛然就是一阵恼怒,随即便冲出了观礼台,指着穆江海便就厉声说道“穆江海,你为了这匪帮帮主之位,勾结奸佞,弑父夺权,如今又如此卑劣的手段对待我派数十名弟子,说!解药在哪儿,还有,年长老在哪儿?”
“这?”穆江海看了看朱永真,又看了看一众泰山弟子,却是满眼的疑惑,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朱永真亦是没再多言,恶狠狠地瞅了穆江海一眼后,便就几个箭步径直朝刘成一众走去。
“诶。”朱永真还未走几步,便就被一人死死地挡住了去路,是严崇“严门主这是?”
“哼!”严崇却是冷冷一笑,随即摆了摆头,低声说道“朱将军可是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啊。”
“啊?”朱永真不禁一愣,看着严崇“严门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而不待严崇开口,一旁的言御风已然冷言“什么意思?那得问你们自己干过什么好事儿。”说着便就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朱永真身前。
“什么好事儿?”朱永真更是一头雾水,不禁问道“什么意思?还请诸位明言。”
“你们勾结穆江海,害死了穆老帮主。还囚禁了年长老数月之久,暗中策划,一手将穆江海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