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真是欺人太甚!”恼羞成怒,用来形容现在的年正英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其实也是,被林雨辰这么来来回回,几次三番的折腾和戏耍谁不会火冒三丈。
“诶诶诶。”林雨辰却是一脸的无奈“我说你啊,你能不能对我客气点儿,好不好,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不是,左一个这厮,右一个臭小子,你妈没教过你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吗?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啊?”
“什么救命恩人。”年正英已是怒不可遏,瞪着林雨辰便就厉声喝道“明明就是你们合起伙来演的一出戏,还说什么救命恩人……”
“诶,等会儿,等会儿。”不待年正英将话说完,便听林雨辰忽然大声喊道“你刚才可是这么说得啊,你刚才明明说是我从成都赶来,误打误撞,不明真相,所以才救了你的,现在怎么又成了我合伙演得一出戏了呢?我的的确确是去溜达了一圈,但是你也不能胡说八道,前后不一是不是,你妈没教过你‘宁欺白头翁,不欺少年郎’啊,你说你妈一天到底教了你些啥?”
“你……”看着林雨辰,年正英是又急又气,看了看林雨辰,又看了看身边的一众江湖人
士,连声说道“你们暗中的勾当我怎么会知道?”
“那你刚才还信誓旦旦,一副事事了然于胸的摸样。”林雨辰当即是骤起了眉头,恶狠狠地瞪着年正英“我他妈就纳了闷儿了,你个畜生口口声声说自己被我们关押了好几个月,可是转身张口就说我是从成都来的,而不是从剑门来的,还说是因为我们先前关押你的地方败露了所以要将你转移,又说我们和杨家之前起了大冲突,所以我爹不敢贸然前来,你个畜生是开了天眼啊!”
“你,你,我,我不过是猜测推理出来的。”
“哪能猜得那么准?说关押你的地方败露了也算罢了,说我从成都来,说剑门和杨家前不久起了冲突?怎么?能掐会算是不是?”
“我,我……我不过是偶尔听到狱卒的话,记下了。”
“是吗?哼哼!”林雨辰却是冷冷一笑“狱卒没事儿还和你聊天,那看来我们对你也不错啊。”
“你!”年正英已然是被林雨辰逼得无话可说,看了眼林雨辰,不禁深吸了一口气“你休要在这儿巧言令色,颠倒是非。他们日日对我严刑拷打,难道就不会说漏几句嘴?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冤枉好人,就能洗脱
你们与穆江海暗中勾结,谋害穆老帮主和一众匪帮长老弟子的事情,你便是你说破大天也没用,事实如此,而且你们将我囚于地牢之中,你作何解释?”
“不做解释。”林雨辰说着便摇了摇头。
“啊?”年正英却是一愣,根本没想到林雨辰会这么说,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我就是要点儿好奇啊。”却听林雨辰再次说道“你说你日日被我们严刑拷打,算算日子穆老帮主去世到今天已有百余天了,一百多天,天天打,你还没死?咋地了,练了少林的金钟罩,铁布衫,还是练了华山派的先天罡气了?还是长得太丑,阎王爷都不收。”
“哼!”年正英地瞪了林雨辰一眼,也未多言,气冲冲地将头偏到了一旁。
“你妈没跟你说说谎之前,先得打草稿啊。”林雨辰却是自顾自地继续絮叨着“你吹牛也得吹得像样嘛,你这牛皮都吹破大天了,你妈知道吗,一百多天,一种种酷刑轮番招呼,你死一百次都不嫌少了,哎,真是!怎么?长得太丑阎王不收啊?还有啊,假设就是我们和穆江海合伙害死了穆老帮主和一众匪帮长老弟子,那我们为什么不顺手也将你给杀了呢?岂
不一了百了,永绝后患,还留你这么个祸害今日在这儿胡说八道,怎么?你以为你长得帅啊?你妈没告诉你人要诚实,不能说慌吗?你妈没跟你说说谎要说得漂漂亮亮,滴水不漏吗?你妈……”
“你给我闭嘴!”年正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吗,一声厉喝“我刚才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你们就是想从我手中得到这玉双龙的下落,所以才留我一条性命,对我严刑逼供了。”
“哦。”林雨辰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你咋不早说呢,你这么一说我不就是明白了,合情合理,合情合理,没毛病,没毛病,年长老果然是心思细腻,为我们也是思虑周全啊。可是话又说话来了,既然我们跟穆江海已经将穆老帮主给杀了,将匪帮给控制了,我们为什么非要抓着一个玉双龙不放手?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说玉双龙丢了呢?我想诸位应该知道吧,前段时间,传国玉玺都让人给偷了,更别说是玉双龙了……”
“这,我……”
“为了个玉双龙留着你这么个大隐患在,年长老!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当天下英雄都是傻子吗?啊!”不待年正英开口,便听林雨辰一声厉呵,然后就这么恶狠狠地
瞪着年正英!
别说,林雨辰这个样子还真有那么些许吓人,直接把年正英就给镇住了。
而随即,林雨辰又是冷冷一笑,道“年长老!您可别忘了,我是谁?我爹是谁?我娘是谁?我的几位师父是谁?我从小便就知道江湖险恶,也见惯了尔虞我诈,《孙子兵法》、《吴子兵法》、《尉缭子》、《六韬》、《三略》我十岁不到便就倒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