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的功夫是跟谁,谁学的?”秦二世看着袁萱和何琳,好不容易才挤出了这么几个字。这话秦二世已经问了好多遍了,其实不光是秦二世,现在除了林雨寒、袁萱、何琳三人外,都无比好奇这个问题。
“我不是告诉你了嘛。”但听何琳道“你跟谁学的,我们就是跟谁学的啊。”
“不可能。”秦二世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何琳笑道“明尊他老人家,听说你这老家伙为祸漠北,作恶多端,整日穷兵黩武,搞得明教教众,还有回纥国人是民不聊生。他早就想将你除之而后快了,奈何啊,他年老色衰,不,年老体迈,年迈体弱,心有余而力不足,在来这漠北的路上,便就驾鹤西去了,还好临死之前,遇见我们俩,于是便就传了我们两个两手武功,让我们学成之后,务必要铲除你这个祸害,清理门户,为民除害。”
“你,你胡,胡说。”哪知秦二世又是一声厉喝,道“明尊他洪福齐天,寿与天齐,怎会离世?”
“哎!真是冥顽不灵……”何琳简直无奈,小声嘀咕道“世上谁不会死,傻了吧。”
“还有,你,你分明在天
山上对明尊出言不逊,你……”又听秦二世继续说道,不过话未说完,便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我那不是,不是……”何琳顿时哑口无言,也顿时是慌了神。
何琳可是生怕自己哪个不小心,让秦二世听出端倪,知道了明教圣地乃是自己和林雨寒、袁萱三人给毁的,到时候可真是惹了大麻烦了。
只能说何琳心中有鬼,庸人自扰,秦二世即便是再聪明又如何能想到那一方面去。
“你看见我出言不逊了?”不过何琳也是真机智,当即是改口道“他们说我出言不逊就出言不逊了?他们还说你是个太监呢,你真是个太监了?人言可畏懂吗?他们吃了败仗,心里不开心知道吗?嗯?”
秦二世未再回话,倒不是无话可说了,而是实在支撑不下去了。
片刻,又听何琳说道:“好好好,我承认我当时是说了几句不好的话。”
“那不是我当时因为明尊看不上我,不肯传我武功才怀恨在心嘛。”
“但是这袁姑娘,她可是你们明尊实打实的传人,你看她的武功,你有她全吗?”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练的就是石女碎心掌,但是妖魂叠云手你
见过吗?整本的妖魂石女心经你见过吗?”
“嗯?”一听这话,秦二世当即又抬起了头,看向了袁萱,眼睛睁得老大。
至于袁萱嘛,一言不发,直接转身,大步流星,扬长而去,与林雨寒擦肩而过,但却是一言未发,甚至连头都没偏一下。
看见袁萱离开,何琳也懒得跟秦二世废话了,快步随袁萱而去,不过经过林雨寒身侧之时,却是稍稍放缓了脚步,边走边说道“别跟来,放心,有我呢。”
说罢顺手牵过了林雨寒和林雨杰身后的马匹。
要说何琳之所以跟秦二世絮叨了这么久,全然是因为袁萱。
袁萱虽然一直没有输招,但是毕竟内力弱于秦二世一些,故而二人每次对掌对于袁萱来说都是伤害,而袁萱一直扛到现在,早已攒成了重伤。
所以何琳才故意和秦二世一通胡说八道,以此来分散众人的注意力,好给袁萱留了个暗自疗伤的当口。
这一点儿其实林雨寒也看见了,不过这一次林雨寒却是稍稍学聪明了一点儿,并未去戳穿袁萱的倔强。
“林公子。”又听何琳朗声道“明尊是嘱咐袁姑娘要为民除害,为他清理门户,但是袁姑
娘不想脏了自己的刀,如今这秦二世半残,要杀要刮,要凌迟处死,五马分尸全交给林公子处置了。”
说罢便就翻身上马,与袁萱一路朝南疾驰而去。
众人本来就要将秦二世给斩了,但却被林雨寒给拦下了,林雨寒说先将秦二世带回军营,再做处置,众人倒也没任何异议。
此战大胜,不光是林雨寒、朱永真等所攻的北方,还是说樊麟、赵骥等人所攻的南方,皆是大胜,一共斩敌两万有余,近三万。
不可否认,这其中功劳最大的无疑是程麒,当然还有那数十名与程麒一同服下死人蛊的将士。由林雨寒这边的战况可以判定,若是没有这十数人,这一战最后根本不会赢,更别说是大胜了。
程麒首功当之无愧,至于功劳第二大的嘛,兴许还是程麒外加樊麒,只能说鹰厂和丽竞门出来的人当真有其独有的厉害之处,这二人用霹雳手段辛苦一年练出来的这两只铁军真是不愧其名。
斩敌多,伤亡少,樊麟在没有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带着那一千人是一路横扫,“神挡杀神,魔挡诛魔”,而朱永真带着那九百多人更是所向披靡,战况跟林雨寒这
边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么一战下来,赵骥的近两千人折损了足足一千多,项城残部、江滨、欧阳焱等一众的手下也都折损了一半以上,再看程麒和樊麟两部,伤亡加一起都不足五百人。
功劳最大,不过程麒最后的下场却也是最惨,朱永真扛过大旗之后便就先往西南冲杀,直接撞上回纥大军,将回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