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快有请吧。”袁路亭连忙招呼道“‘五毒教的蛊,南洋的降头’都可谓是如雷贯耳,袁某倾慕已久,奈何山高水远,一直无缘得见,不想今日竟是这般幸运。”
“哼哼!”袁路亭话音刚落,何琳正想扬声呼出那几名手下,奈何耳边却是忽然传来了一声冷笑,是江左,随即冷言道“‘乱坟岗的毒,五毒教的蛊,南洋的降头,漠北的釜’,没想到掌门人还有这般雅兴,仰慕这个。”
这话一出,不少人脸色都变了,不过何琳却依旧是一脸笑意,道:
“还有‘昆仑生死符’,不要落了。”
“天下五大仙术,又叫五大邪术。”
“当然,乱坟岗已经不复存在了,被林二公子给灭了,满门屠尽。”
“我听闻中原有句话,叫做‘是药三分毒’,我们也有句老话叫‘有虫就有蛊’,东西是那么个东西,本无利害善恶之分,全在人怎么用它。”
“去过南诏和南洋的人,应该都知道,那里素来是巫医不分家,蛊毒虽然臭名在外,但我们经常拿它们来救人。”
“这就好比是,某些东西,某些人,虽然声名远播,德高望重,可是呢,干的却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事情。即便是再道貌岸然,冠冕堂皇,那也是
十足的祸害。”
“你说谁呢?”江左厉声道。
“我说你啊。”何琳似笑非笑。
“你!”江左当即是一拍扶手,已然气得浑身战栗。
何琳依旧是优哉游哉,道:
“别动怒,别动怒。”
“我知道他们都敬你怕你,但我不是泰山弟子,我不怕你。”
“但我也敬你,毕竟您德高望重,声名远播,要是小女子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烦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但要是您故意想给我难堪,或者让我服软,那还是别了,我虽然是一介女流,年岁不大,但毕竟是一教之主。”
“而且吧,我刚才说得很清楚,我是因为你们的大小姐才来了,而且我们还是生死之交。我来就是当她的保镖的,死我都不怕,更别说,得罪你们任何一个了。”
听了这话,江左的态度态度倒是平和了许多,虽然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看。
“还有。”而何琳嘛,似乎还意犹未尽“既然这般高寿了,就该颐养天年才是,不要戾气这么重,毕竟‘神龟虽寿,犹有竟时’,‘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就比如你和我,你,说,说不过我,打,打不赢我,要是不小心着了我的道,直接死了还好,痛不欲生也就罢了,万一给您来个醉
生梦死,您说您不是晚节不保了。”
“你。”江左是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双眉紧皱,浑身上下都在不停地颤抖,但是半晌都没说一句话,怕是谁都没想到,今日江左竟然遇见了对手,而且还让江左尝试了一把“敢怒不敢言”的滋味儿。
“好了。”给江左留足了时间之后,何琳终于是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下我就把我的手下们都请出来吧,孔老夫子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那大家就现身吧。”
“嗡!”何琳话音未落,便就听得一声轰鸣,正义堂门口便就冒起了猛然滚滚青烟,宛若仙气缭绕,云雾弥漫,堂前一众护卫弟子瞬间尽数倒地。
再看正义堂内众人,那是又惊又恼,又惧又气,有好几人已然拔出了武器。
“误会误会误会。”何琳连忙站起了身,摆手道“误会了,这不过是我的几个手下给几位准备的见面礼而已。这东西叫醉生梦死,是一种特别简单的迷幻药,只会让人昏睡多时,而且还会做个好梦,至于梦醒后更是会精神抖擞,完全没有害处。”
而何琳话音刚落,三人已经出现在了正义堂的正门口,正是一直跟着袁萱和何琳,并在对回纥大战中起到了重要作用的那三人。
一女二男,不
论是样貌还是说装束都不是很奇怪,就是那种扔进人群中完全不会引人注意的那种。
女的看起来,又像二十多,又像三十多,又像四十多,身材很窈窕,走起路来身姿也很曼妙,长相不算特别绝世的美人,但也很美丽,是那种很有气质且很有气势的美。
至于男的嘛,一个稍矮稍壮,像个工头,另一个,年纪大点儿,较瘦,头发胡子都有点儿花白。
几人倒是性子本就不张扬,进来之后更是彬彬有礼,虽然说得话众人是一句都听不懂。只能说这几人不愧是何琳的手下,绵里藏针,笑里藏刀,这不,众人刚长舒了一口气,可是转眼一看三人身后,皆是一排深深的脚印。
就在这青石地板上,这么不动声色的,“烙”下了一拍脚印,明显,来者不善。
然后,但听何琳起身道: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都位列我教五大长老之位。”
“原名我就不说了,翻译成汉话,一个是‘蛇仙’,‘紫菱蛇仙’,鸩娘子。”说着便就扬手示意了下那女子。
“而另一位呢,‘蛤圣’,‘青岩蛤圣’岩釜子。至于另外一个嘛。”
示意了下那男子,转而又看向了那名老者:
“这人,我想你们应该稍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