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干嘛?”唐雎这般,袁萱倒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又想耍什么花招?”
唐雎没有理会。
“别以为这般我就会手软?”又听袁萱道。
唐雎依旧是没有理会。
“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片刻,但听袁萱再次道。
“哭我还不行了。”唐雎抹了抹眼泪“难道我还得笑不成?”
“你……哎!”看着唐雎,袁萱是一声叹息“你真不愧是林雨辰的徒孙。”
“嗯?”一听这话,唐雎却是一愣“这么说,我,我,我师叔祖跟我很像吗?他也哭?”
“他不哭,他笑。”袁萱冷言道,说着便就从林雨寒手中接过了唐雎的衣服“你别跟我们耍花样。”
“我耍花样?我……”唐雎说着便又将头偏到了一旁,那表情真可谓是又气又恼,又委屈,又无奈“我耍什么花样了,都是你们两个在耍花样好不好?现在还恶人先告状!”边说边抽泣,眼泪水更是如滴漏一般,断线不断点。
虽然平日里看着是冷若冰霜,甚至还有些冷血无情,但袁萱总归是个姑娘,被唐雎这么一哭,心立马就软了“你要是老实将那传信之人,以及他说的时间、地点告诉
我们,哪儿有这么多事儿吗?”
这话一出,唐雎又当即看向了袁萱:
“这……我怎么跟你们就说不清呢。”
“那传信人,我也不知道是谁?至于那地点还有时间,要是能说,我不早告诉你们了。”
“人家特别嘱咐了,不能说,不能说……要是能说了,人家随便派个弟子来不就行了,为什么花钱找我。”
“你们能不能别光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想,也站在别人,站在我的角度上想想。”
“我是能告诉你们,但那不是砸我招牌嘛,我赚个钱容易嘛我,我……”
“算了算了,你们要杀便杀,从小到大,我又不是没吃过苦!想怎么招呼就怎么招呼吧!”
说着又将头偏到了一旁,双眼已然红肿。
当然,也就是唐雎刚把话说完之际,袁萱亦是一抬手,便将手中的衣服扔给了唐雎,道“把衣服穿好。”
“嗯?”唐雎一愣“干嘛?你们又要干嘛,这样打不行?还得穿着衣服打啊。”
袁萱没有立即答言,转眼看了看林雨寒。
“没人要打你。”但听林雨寒道“我们随你去。”
“真的?”唐雎当即便又转过了头,看了看林雨寒,又看了看袁萱“你们,
你们俩没有什么别的,别的主意吧。”
“没有。”林雨寒答道,言简意赅。
“好。”唐雎抓着衣服,本想挣扎着坐起身,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用力太猛还是怎样,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随即再次倒在了地上。
“你没事儿吧?”林雨寒和袁萱近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两枚圣火令能没事儿吗?”唐雎答道“反正时间不算紧,你们最起码得让我休养一两天……”
看见这般,林雨寒也没多言,上前一步,走向了唐雎……当然,也仅仅只是走了一步,便就被袁萱给拽住了。
“我来吧,你不用动手了。”但听袁萱道,说着亦是走向了唐雎。
“干嘛?”唐雎当即傻了眼“时间不急,我现在真的动不了了,我,我要是死在路上了……”那模样,是真的害怕,本想向后躲,奈何身上的伤实在太重。
“你别动。”说话之间,袁萱已走到了唐雎身旁,蹲下身,抓住唐雎的肩膀将其扶起了身。也就是这么一下,袁萱亦是一惊——这唐雎真的是太瘦了。
“现在走也行。”又听唐雎连忙道“但是你下手轻点儿,还有,能不能雇辆马车……”话未说完,便是一愣
,也就是唐雎说话之间,袁萱忽然一掌抵到了唐雎脊背之上,顿时便是一股真气涌入。真当真是让唐雎惊讶不已“你在给我疗伤?”
“别说话!”袁萱道。
纯元功的神效自是不必多说,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唐雎便已然可以起身。但是即便如此,林雨寒和袁萱还是决定在这里再多停留一日,让唐雎好好养养伤。
直到第三天一早,三人才出发。
这两日来,袁萱和林雨寒特地给唐雎找来了不少补品,一来是因为愧疚,二来也是看唐雎实在瘦得可怜。
不过,可惜,每次无论是再好的东西,其都是只吃一点儿,便就算了。开始,二人还以为是不合口味,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这唐雎练了缩骨功,要故意把自己饿得这么瘦。
出发之后,在唐雎的带领下,三人更是慢慢悠悠,满世界地晃荡。而且剑门在西南方,可是唐雎却一直将二人往东北方引。
林雨寒和袁萱是一头雾水,但也没办法,问什么都不说。
为此,二人也很无奈,毕竟经过那日的事情,二人也是见识到了,这唐雎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说,说什么都没用,打,就那小身板儿,林
雨寒和袁萱还真有些不忍心下手。当然,怎么说,这唐雎也是林雨辰的徒孙,不看僧面看佛面,万不得已,二人也不会真的对其下狠手。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