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叶天赐下手格外狠辣,直接捏断了陈斌的肩胛骨!
陈斌疼的杀猪一般惨叫,眼泪都下来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狂妄,哭嚎着连连哀求:“饶命……好汉饶命啊……啊!”
“聂波是你老板?”叶天赐冷问。
陈斌哪还敢顶嘴,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你们为什么要霸占李阿姨的福利院?”
“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聂总的一条狗,聂总让我们咬谁……啊,我们就咬谁。”
“聂波在哪?”
“在……在里面。”
陈斌喘着粗气,肥胖的腮帮子疼的直颤。
叶天赐唇角勾起一抹残忍冷笑,手掌连动,带起一片残影。
“咔咔!咔咔!”
陈斌的双臂和双腿全被他卸掉!
“啊啊啊!”
陈斌的惨叫声远远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当街杀猪呢。
叶天赐抓着陈斌的头发,把他接近两百斤重的身躯拖在地上,拖死狗一样,迈步走进青山福利院。
他步伐缓慢,陈斌的身躯在地上划出长长的血痕,很有视觉冲击力!
既然要杀鸡儆猴,既然要震慑这些霸占福利院的人,就要做的狠一些。
从福利院大楼里又冲出来一行人,看到这一幕,果然人人面露震撼之色。
“呼啦啦!”
这群人左右散开,把叶天赐和袁忠义包围在中间。
一个中等身材,身披黑风衣的男子迈步而出,阴冷的目光锁定在叶天赐脸上,持着一副公鸭嗓开口了:“小子,你敢伤我聂波的人?”
“你就是聂波。”
叶天赐目光一沉,毫不掩饰眼底深处的杀意。
“嘭!”
他一脚踢出,把四肢全断的陈斌踢到聂波身前。
陈斌重重的摔在地上,门牙摔断了,满脸都是血,更加狼狈。
“聂总!”
“聂总您给我报仇啊!”
陈斌瘫在地上哭嚎。
“咚!”
出人意料的是,聂波狠狠一脚又把陈斌踢到一旁。
“你特么的,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不准喊老子孽种!”
“呜呜……”
陈斌躺在地上呜呜的哭了,比被人割了蛋蛋哭的还凄惨。
聂波抖了抖肩膀上的风衣,傲然看向叶天赐:“小子,报上你名号。”
“叶天赐。”
“噢……”
聂波故意拉长音,又猛然收音,戏谑冷道:“不认识!”
叶天赐脸上也浮起戏谑冷笑:“没关系,你很快就会认识我,而且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聂波面露凶相,阴森喝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这青山福利院是我李阿姨的,谁允许你霸占的?”
“还有,李阿姨人在哪?”
叶天赐冷冷问。
“我告诉你,这个地方现在已经姓聂了!谁来都不管用!”
“至于你说的李阿姨,就是李娟吧,她敬酒不吃吃罚酒,还威胁我,我的几个兄弟已经把她关起来了,我一定要让她知道我聂波的厉害!”
聂波霸道的哼着。
叶天赐眼神一寒:“聂波,你找死!”
聂波不耐烦的一挥手,他身后,一个身穿灰色布衣的青年男子走了出来。
男子穿着一身奇装异服,脑壳光秃秃的,但光亮的脑壳正中留着一撮毛,这一撮毛很长,垂到了眼眉处。
“威胁我们聂老板,问过我一撮毛吗?”青年站在聂波身前,满眼杀气的盯着叶天赐。
聂波得意傲笑:“叶天赐,知道他是谁吗?”
“我这兄弟江湖人称一撮毛,位列地榜三十六天罡,拳头快脚快,刀更快!”
“如果你现在跪下求饶,再从这里滚出去,我可以放你一马,否则你今天肯定会横着出去!”
“废话真多!”
叶天赐话声一落,身子猛然动了,如离弦之箭,抓向聂波咽喉!
“呼!”
眼看叶天赐的手就要抓住聂波喉咙,一撮毛的拳头轰了过来,带着凛冽拳风!
速度果然够快!
可他这种速度在叶天赐眼中就有些不够看了,毕竟叶天赐连地榜第九的霸刀都对战过了,区区地榜三十六天罡还威胁不到叶天赐。
叶天赐变抓为拍,轻轻拍出一掌,拍在一撮毛拳头上。
“蹬蹬蹬!”
一撮毛连退三步。
反观叶天赐,身体动都没动一下。
一撮毛脸色一变,脚一蹬地面,如一头凶恶猛虎再次朝叶天赐扑来。
“唰唰唰!”
一撮毛接连踢出六七腿,比他的拳头还要快!
险恶的是,他双鞋的鞋尖上都透出短短的利刃,一旦被踢中,必受重伤!
“滚!”
叶天赐闪躲之际,一指点在他脚踝上。
一撮毛闷哼一声,身子跌了出去,竟然没有摔倒,他手掌撑了下地面,一个鹞子翻身,轻巧落地。
“哗啦!”
一撮毛反手在背后一掏,双手中各多了一把弯刀。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