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谦大概猜到了什么,但当他看到接下来的一幕时,还是被惊的倒抽一口凉气。
小荷已经解开了胸前的衣襟,脱去上衣,身上只穿着一件藕粉色肚兜。
在肚兜遮挡不住的地方,露出很多女表子、银荡、母狗等污言秽语以及数不清的伤痕和针孔。
“这些字是他用蘸了墨汁的绣花针一针一针刺上去的。”
“这些伤痕,有鞭伤、割伤、烫伤、还有针线缝合后的疤……”
“将军若是不信,奴婢身上还有更加不堪入目的痕迹……”
“够了,快穿上!”
陆子谦只看了一眼,就别过脸去,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陈芸娘抱着小荷哭的泣不成声:“现在你知道我为何要杀了他吧?”
“他就是个该死的畜生,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这些耻辱的痕迹我身上也有。”
陈芸娘说着,突然撸起宽大的袖子,洁白的手臂上赫然露出“下贱”两个字。
“陈耀祖十岁那天,喝醉了酒,突然将我拖到他房中,疯狂鞭打折辱,还在我手臂上刺下这两个字。”
“就在他要侵犯我的时候,小荷挡在我身前……”
“这些年,若不是小荷替我挡着这些折磨和羞辱,我怕是早就死了。”
“今晚他喝醉了酒,又要折磨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