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一脸焦急:“将军,您怎么可以为了苏玉娇那个……”
还不等她说出‘贱人’两个字,陆子谦直接抓起一个茶杯盖当做暗器投掷过去,砸掉了小荷的一排门牙。
“再敢不敬,下次就是割舌头。”
小荷忍着剧痛,捂着嘴巴惊恐的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陈芸娘看着陆子谦无情的背影,崩溃的跌坐在地上。
完了,全完了!
她精心算计这么久,竟是这种结果!
满盘皆输!
“小姐,呜呜呜……我们该怎么办?”
“将军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奴婢从未见过他如此可怕的样子。”
陈芸娘烦躁的怒吼:“别哭了,嚎丧呢,让本小姐静一静。”
然而还不等她想出应对之策,兰花苑先变了天。
兰花苑是陆子谦的产业,他要收回,连带着院中奴仆也一起发卖了。
上午她还是人人羡慕的福安县主,下午就成了流落街头的落魄县主。
“小姐,我们现在去何处?”
县主府还在修葺中,她若此时迫不及待的住过去,只怕被人笑话。
至于娘家她更回不去,爹娘恨不得杀了她替陈耀祖报仇。
“先去客栈住几天,县主府那边你每日去盯着,赶一赶进度。”
“是。”
“小姐,我们以后怎么办?”小荷替未来感到担忧。
陈芸娘眼中闪过一抹不甘和狠辣。
苏玉娇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苏玉娇好过。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接近年关,家家户户杀猪宰羊、喜气洋洋。
就连苏玉娇也被这种喜悦的气氛感染了,似乎觉得现在的日子好过许多。
这段时间陆子谦简直成了模范夫君,温柔体贴,嘘寒问暖,好到让人无可挑剔。
这让苏玉娇有种错觉,他好像突然变得很爱她!?
苏玉娇的心被他一点一点的融化着,陆子谦的每一次讨好,都能完美击中她心中最在意的点。
再加上他年轻有为,帅气多金,只钟情她一人,这很难让她狠下心来跟他闹。
就在苏玉娇犹豫不决的时候,府中突然有了一些流言蜚语。
“少夫人可真幸福,能嫁给将军这么好的男人。”
“是啊,咱们将军现在变得那么痴情,只对少夫人一人好,还不能通房纳妾,这世上的福气都让少夫人一人占完了。”
“少夫人算是苦尽甘来了,原来受了多少委屈,现在就享多大的福气。”
“春梅,平日里就你话最多,今日怎么成了锯了嘴的葫芦,一言不发了?”
那个叫春梅的丫鬟,四下看了看,仿佛神叨叨的。
“我给你们说一件事,你们可别往外传。”
“被主子们听到可是要出大事的。”
众人一听更来劲了:“快说快说,我们保证不外传。”
“你们靠近一点。”
几个丫鬟又凑近一些,头对着头,竖着耳朵听。
春梅再次谨慎的看了一圈,确定周围没人才小声问:“将军突然对少夫人好,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将军以前是怎么对少夫人的,咱们可都看在眼里。”
“少夫人在将军府的地位顶多算个通房丫鬟。”
“哎呀,你急死人了,你到底知道什么,快说呀。”
“难道将军突然对少夫人好,还有什么原因不成?”
众人好奇,春梅将声音压的更低了:“将军可能想要了少夫人的命。”
“什么?”
“你知道什么内幕?”
春梅神叨叨的开口:“我之前听小六提过一嘴,他跟着将军去过一次鬼庙。”
“而且是陪外面那个女人一起去的。”
“你是说陈小姐?”
“对,就是她!”
众人听到这种神叨叨的话题,顿时八卦心更重了。
“将军跟陈小姐去鬼庙做什么?”
春梅摇头:“小六不肯说,他那天也是不小心说漏嘴,还特意叮嘱我不要乱说。”
“本来我也没当回事,听一听就忘了。”
“今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
春梅又说:“我昨天回了老家一趟,听说我们隔壁的新媳妇王桂芝突然死了。”
“没病没灾的,突然就死了,邪乎的很。”
“王桂芝的娘家过来讨说法,还请了仵作,啥也没验出来。”
“反而是进村化缘的和尚说,她是被人借命了。”
“借命?”
“怎么回事,好吓人。”
所有人都盯着春梅,春梅再次神叨叨开口:“那和尚说有人借了王桂芝的命,她本该长命百岁的。”
“后来才知道是她男人跟外面的女人借了她的命。”
“她男人叫李大柱,娶了媳妇不久就出门做生意,把爹娘留给王桂芝照顾,自己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女人过起了日子。”
“结果那个林氏是个短命鬼,快病死了的时候遇到一个道士。”
“道士说只要银钱给够,他能逆天改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