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看,老子喜欢女人,老子没问题。”
“咳咳....”
姜宜一下子没有绷住,嗓子眼里的牛奶卡住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嘴角上滴下几滴奶白色的水渍。
外界传娄厌喜欢男人的事情,她倒是在娄家的时候,听佣人八卦过。
现在正主在自己跟前证实事情。
她感觉有点邪乎。
“那么惊讶做什么?宝贝,你可是第一个得到我的女人。”
娄厌的拇指擦拭她嘴角的奶渍,眼底都是戏弄。
姜宜咽了咽口水,心里大喊了句。
这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吗?
娄厌怎么越来越骚气了。
骚里骚气的样子,特别是喊她宝贝的时候。
她怎么感觉渗人的慌。
姜宜尴尬的笑了声,身子往后靠了一下,把嘴角上的手拿了下来。
“谁敢质疑你啊,今天怎么没有出门?”
姜宜知道今天晚上就是陆家举办宴会的日子。
不过,她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事情的过程,还是要装一下的。
娄厌的手被放在餐桌上,心情没有被影响,反而是主动牵住了她的手,捏着她手上的软肉。
慢慢的玩着。
“今晚陆家举办宴会,我带你去玩玩。”
阿斌果然猜得没错。
娄厌果真要带她出席宴会。
不过,她是以什么身份出席?
娄家的小姐,还是娄厌的女伴?
“不想去?”
发觉姜宜眼底的不对劲,娄厌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冷了。
整个人都散发起寒气。
所有的温柔全部消失了。
娄厌的手微微用力,扣住了姜宜的手腕,声音里带着狠意。
“姜宜,你是不想待在我的身边吗?”
姜宜被吓了一跳,赶紧拼了命的摇着头:“不是!我只是在想,如果大家问起我们的关系,我该怎么回答。”
娄厌心里悄然松了口气。
不是不喜欢自己,不是不想待在自己身边。
姜宜的手腕上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了,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十分的无辜委屈。
“疼。”
娄厌的眼眸被手腕上的红痕刺痛,松开了她的手腕。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口的位置,发出刺痛,脑子一片空白。
娄厌突然就起身,快步的离开餐厅。
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姜宜傻坐在椅子上,满脸的疑惑。
他委屈个什么劲?
明明是自己受伤了。
娄厌在姜宜心里又多了一个代名词。
病娇。
娄厌脚步有点急促的上楼,推开自己的卧室,颤抖着手按下了书柜里藏着的开关。
书柜中央慢慢打开,一扇门出现了。
娄厌推开门走进去,颤抖着手,拿起桌子上的药瓶子,倒了几颗药,往嘴里送。
脑子里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了。
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头,满脸的狰狞。
大口的呼吸着,往角落走过去,坐在特制的椅子上,拿起手铐,把自己的手腕锁了起来。
锁上的瞬间。
铁质的椅子发出了声音,电流贯穿了娄厌的全身。
手握紧了拳头,额头上出现了汗珠,脸上都是痛苦。
脑海里面出现一个女人的脸,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一步步的走向娄厌。
“乖,吃饭了。”
“吃啊,你怎么不吃?”
“给我吃!全部吃完!”
娄厌的脑海和耳边传来了声音,手臂青筋冒起,痛苦的握紧拳头。
崩溃的大喊了声。
“滚开!滚!”
娄厌眼底都是猩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直到脑海里没有了女人的容貌。
他才冷静下来。
干涩的嗓子,湿透的后背,麻木的身子。
娄厌打开手铐,双腿无力极了,站起来的瞬间,整个人往地毯上摔了下来。
整个人倒在了地毯上。
意识消失了。
姜宜站在卧室里,四处的张望着,想来想去,决定给阿斌打个电话。
保险起见,她拿着老式电话走进了浴室。
锁上门后,才拨通了阿斌的电话。
电话没有马上接通,反而是快挂断的时候接通了。
“小姐。”
“阿斌,娄厌今晚会带我去宴会,我们照计划行事吧。”
姜宜站在角落里,拿着手机,小声的对着电话说。
她不敢太大声,她担心隔墙有耳。
阿斌那边陷入了沉默,没有说话。
姜宜疑惑的问了声:“阿斌,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另一边的阿斌,紧握着手机,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脑门上被人拿枪指着。
随时都会被枪毙。
压迫感包围着他。
拿着手枪的男人,碰了碰他的脑门,说了句。
“回答她,照计划行事。”
阿斌的眼眸发生了一丝的变化,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