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17日
7月17日清晨。
我被一阵急促的叫喊声猛然从梦中拽回现实,那是桃姐的声音,在寂静的早晨显得格外刺耳:“啊!搞咩啊!我为什么会在你们房间?龙佐冰颖!你给我立刻起来!”
我勉强睁开朦胧的睡眼,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着6点10分。老狂的闹钟通常设定在六点半,而我,习惯于在七点甚至七点半才悠悠转醒,毕竟拍戏的集合时间是八点半,只需在八点十五分前赶到现场即可。但眼前的桃姐,一脸迷茫与愤怒,显然已经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怎么啦,桃姐?我这还没睡够呢,再让我眯一会儿吧。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好吗?”我试图安抚她的情绪,但桃姐显然不买账。
“你赶快给我解释清楚!我为什么会在你们房间?你们有没有对我做什么不轨之事?”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焦急。
我叹了口气,意识到桃姐已经完全忘记了昨晚的经过。于是,我伸了个懒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清醒一些,然后说:“桃姐,你先转过身去,等我换好衣服,我们到露台上去说。”
桃姐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我迅速打了个响指,瞬间换上手环中的战裙。
然后,我轱辘一下起来,拉着桃姐的手,一起走向露台。
在露台的桌边,我邀请桃姐坐下,自己则坐在她的对面。
刚一坐下,桃姐就有些气哄哄地拍着桌子,那架势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快点快点,今天不跟我解释清楚,你就别想去拍戏!”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解释道:“唉,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饭,你还记得吗?你喝得太嗨,结果直接趴下了。我和老狂费了好大劲才把你弄到房间门口。可问题是,你现在穿的这身裙子,口袋都没有,出门的时候你就拿了个手机,对吧?所以我们实在没办法,为了省事,就只好把你拉到我们房间,暂且睡一晚上啦。反正房间里有两张床,我们挤一张,你单独睡一张,也不影响什么。”
桃姐听了我的话,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哦,那对不起哈,错怪你们两个了。昨天好像确实有这么个事吧,喝酒喝得太嗨,一下子就忘了。”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一个呢,是我以前的经历让我对突然出现在你们两个的房间这种事情比较敏感;另一个呢,可能是有点起床气,你不要介意哈!”
我哈哈一笑,摆摆手说:“没事没事,我怎么可能会介意呢?只不过既然你把我吵醒了,就得补偿我,让我到你的床上去再睡会儿,差不多你叫我起床就行。”
桃姐笑着答应了,但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不过,既然我昨天确实没拿房卡,直接还插着呢,那这样岂不是得到大堂去找他们拿专门的房卡才能打开房间?还是说你有其他办法?”
我伸手轻轻拍了拍露台的木围栏,示意她看过来:“喏,看到没?两边的露台连得很近,这种酒店设计得真好,没有防盗笼,直接翻过去就行了!”
桃姐一听,眼睛一亮,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站起身,翻过围栏。落地后,她再翻一次,就轻松回到了自己房间的露台上。看着她那利落的身手,我不禁笑了。毕竟我穿的是战裙,本就便于行动;而桃姐那一袭白色连衣裙,在这样的动作下,虽然显得有些不顾形象,但却也增添了几分俏皮和可爱——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在别人面前温柔优雅的桃姐也有今天。
从露台进入桃姐的房间,单数的房间果然是大床房,1.8×2.3的大床。我毫不犹豫地走过去,掀开被子,直接躺上去,双脚自然地垂在地上。
桃姐则走到一旁的杂物柜,从她的粉色旅行包中翻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对我说:“你睡吧,我去洗个澡,昨天晚上到外面玩,衣服上肯定都是酒气了。等我洗完出来再叫你起床哈!记得要盖好被子,别着凉了,不然拍不了戏,我可没办法哦!”
我轻轻“哦”了一声,算作是对她的回应。
耳边是桃姐在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美妙的乐章。在这悠扬的旋律中,我又一次渐渐进入了梦乡……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桃姐的怀抱中。
她的黄色连衣裙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微卷的齐肩发还带着些许湿润,却依然难掩她那份独有的温柔与优雅。
我揉了揉眼睛,第一句话便是:“桃姐,几点了?我好像有点饿了。”
桃姐轻轻地将我扶正坐好,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已经七点了,你饿了吗?快去看看老狂起来没有。”
我摇了摇头,笑道:“虽然现在是在外地,但他一向守时,工作日从来都是按时起床的,现在应该已经起来了。”我的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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