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灼大概没想到,谭小絮不但没去跟谭明芳撕—逼,而是直接一瓶农药灌了下去。
要么说陈灼这死小子命好呢,要是谭小絮真的死了,那陈灼必定背上“负心人”的黑锅,一辈子遭人唾骂。
但狗男主是有点气运在的,谭小絮又被救活了。
只是活下来的谭小絮,换了个芯子而已。
这个换了芯子的谭小絮,当然更不会去破坏谭明芳的好事了。
不但不会破坏,她还要祝福:
祝福两人原地锁死!
眼下,谭小絮决定先按兵不动,让那帮心怀鬼胎的人先在戏台上唱一段时间。
唱着唱着,兴许自己先乱了阵脚,到时候她再出手,给男主憋坨更大的!
事实上,谭小絮的猜测全部应验。
这时候的陈灼,确实并不如他表面那么镇定。
一方面,他希望谭明芳、谭小絮姐妹俩早点打起来,最好狗脑子打出来那种。
另一方面,又担心姐妹俩在这个节骨眼上打起来,影响他调到师部。
陈灼觉得,自己真是火中取栗、铤而走险啊。
为了爱情,为了事业,他真的付出努力了。
这边陈灼父子俩都无法淡定,另一边马秋菊也很不淡定。
紧张的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大早,马秋菊又骑了自行车去场部供销社。
在供销社找到刚上班的闺女,赶忙问她:
“昨天找到陈灼,怎么说的,事情顺利吗?”
谭明芳没好说,事情一点都不顺利,不但差点聪明反被聪明误,还发现,陈灼好像喜欢上别人了。
谭明芳问:
“妈,在你的梦里,小絮上吊后,陈灼又娶了别的女人,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我上哪儿知道啊,我只是做了个梦,梦里又没写她的名字!咋的,有情况?”
“我怀疑,在你那个梦里,陈灼在娶小絮之前,就已经喜欢上一个女知青了,等小絮一死,陈灼直接把那个女知青给娶了。”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给没给陈灼打预防针,省得那黑心的死丫头到陈灼面前告你的状。”
谭明芳叹气,预防针差点打歪,差点没把病毒直接种上。
“妈,咱现在不光要防着小絮,还要防着那个女知青。”当然也要防着陈灼突然不认账,“我昨晚又想出个更好的主意,这回一定能行!”
“你说说。”
“我昨天去了总场,无意中听说,过几天师长要到咱们农场视察,不如趁这个时候,你跟我到总场去一趟,在师长面前,把我怀了陈灼的孩子的事情抖落出来,让师长给我做主,这样,就算小絮故意给我添乱,就算有别的女知青要跟我抢陈灼,只要让别人知道我怀了陈灼的孩子,陈灼不敢不认!”
马秋菊没想到,闺女居然把主意打到师长那了!
一下子给闺女的胆大聪明给惊住了:
“明芳,你这么干,万一影响陈灼在师长面前的印象,会不会让师长对陈灼有不好的看法。”
谭明芳说:
“其实一开始我也担心这个,怕影响他的前途,但是,如果不能把陈灼抢到手,即便陈灼将来事业有成那又怎样?还不是便宜别的女人,既然你说陈灼将来是个有出息的人,那我想,不论怎样,陈灼都会有出息的,所以,即便现在冒一点风险,只要能把陈灼抢到手,其他一切都好说,不是吗?”
马秋菊一下子被闺女说服了:
“对,你说的对,如果陈灼娶了别人,他再有出息也没用,咱先把他搞到手,他将来该有出息,还是会有出息的!”
“那就这么定了,过几天,你跟我去总场,咱们当着师长的面,把我怀孕的事公布出来。”
“成!”
母女俩这就开始安排当天的剧本了。
马秋菊坚信,以自己重生过来经验,和闺女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把事情办成。
闺女要是能嫁给陈灼,将来跟着陈灼进京,他们一家人都跟着发达了。
到时候全家人到了京城,先趁着房价低,多买几套房子,光靠房子,一家人都能实现财富自由,再也不用一家人苦逼的窝在这个连队受苦。
母女俩这边按兵不动,暗戳戳的憋大招。
谭小絮那边,也按兵不动。
汤玉梅回到队里,每天照常出工干活,老谭家的人也没再让她去挑大粪。
一块出工干活的妇女们惊讶的发现,汤玉梅这才分家没几天,好像变了个样。
人比以前精神了,脸蛋也比以前白嫩了。
汤玉梅没好意思跟人家说,闺女天天强迫她洗完脸抹厚厚一层雪花膏。
这香喷喷的雪花膏一抹,就是猪脸也能变的又白又嫩。
何况人脸。
谭小絮这几天,没再出工开拖拉机,但她也没闲着,光明正大请了假,在家鼓捣自己的事。
先让连队的卫生员给表哥治腿。
趁着治腿的功夫,谭小絮继续拿着锄头开荒,把之前看好的那块菜地完全开辟出来,又得了一柄锄头和几包菜种。
除了开荒,她还研究了下这个开荒系统,发现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