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眼前闹剧。
她的心跳得很快,她害怕黎恪突然醒来反制住自己,用力掐住对方的脖子,直到黎恪在昏迷中也涨红了脸,不断挣扎,这才停止。
山娃子跪坐在一边,目光冷淡又麻木。
他忽然问贞娘:“你们不是朋友吗?”
贞娘苦笑一声:“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现下没带够银两,等他送去后,我们会把他赎回来的。”
“能赎回来?”山娃子问。
贞娘点点头:“自然能。”
阿笨坐在山娃子旁边,头发遮着脸,身上糊了厚厚一层灰,半懂不懂地听他们说话。她扯扯山娃子衣角:“你在和她说什么?”
山娃子就把他们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贞娘见那小姑娘看着自己的神情变了又变,不知在想什么。
她也垂着眼睛,不断思索。
这回能把黎恪和姜遗光交出去,下一次呢?难道要把他们一个个全交到衙役手里?
不,应该有别的法子。
死劫……执念……这厉鬼的执念如果是当地县令的苛政,他们该怎么做?难不成还要撤了县令的官职不成?
就在这时,阿笨一阵惊呼,眼睛瞪大了,手指向远方。
“那里,那里……”
贞娘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目瞪口呆。
姜遗光从路口慢慢走来,面无表情。
他的手上,抓着两个人的手腕,拖在地面。
赫然是陈五和宋川淮,一左一右拖行,身后划出两道长长的血痕。
怎,怎么会……他们三人都敌不过吗?
姜遗光歪了歪头,看她:“贞娘,劳烦把黎兄叫醒。”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