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呆在这儿算怎么回事?可惜外边全是兵,根本不放他们离开。
白骥就猜测,这是姜遗光、或者说,这是朝阳公主的意思。
借护送他回乡名义,在骊山外停留办事。
想到这儿白骥就心急如焚。他不管公主要做什么,也不管那位年轻的姜公子是什么来头。不管他们做什么都好,别牵扯上白家。
所以他才日日放下脸面来求见姜遗光。
白家只是个幌子,要是姜遗光点头,放白家其他人离开,想来也是可行的。只是那位姜公子不知为什么……不肯见人了,只偶尔让人传几句话来。
白骥心中沉甸甸。
要么,是姜公子知道他的意图,不愿意搭理。
要么就是……姜公子不在此处!
想到这儿,他不免更惆怅。
房间内,围上了七八个人,第一个先冲上去替昏迷中的年轻男子把脉,手指往腕上一搭,旋即乐道:“还好还好,还有气。”
留着一口气,那就是还活着。能活着出镜,后边就不是问题。
“快请大夫来!还有你,你去拿药,快!”
“镜子呢?镜子拿过来!”
姜遗光在一片嘈杂声中睁开眼,对上五六张凑到近前焦急的脸,看他还能睁眼,那几个人更高兴了。
姜遗光也在心里松了口气。
他在房里烧的那把火骗过了陵庄其他村民,却没有骗过得知了他的计划的徐蕙轩的鬼魂。
还好……他留了最后一手。
那个易容成他模样的少年,终于瞒过了徐蕙轩。他就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