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大开的那瞬间赵瑛嗅到了湿热的潮气,里面像有许多水的样子。
傅伯很是随意地走了进去。
其余人你看我我看你, 沉默地跟在后面,一同踏进那扇门。
将军走上前几步,想看看门里有什么,不料还没等他上前,门便悄无声息地关上。
他几次上前,手搭在门上,最后还是没有勇气推开。
亲信壮着胆子上前问:“将军,我们现在……”
天衢将军来回踱步,终于下定决心。
留下三百人镇守在门口,不得擅离,其余人随他回营地。
本以为为着叫人留守队里又要再闹一闹,结果没有几人反对,天衢将军虽不解,更多是庆幸。
点上人后,留下足够这三百人吃半个月的粮食,带兵原路返回。
回去的路上没有傅伯带路,即便众人已走过一次,也记下了机关,还是折损了一些人。
等到终于看见外面的太阳光,在地下待久了的一众人甚至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将军顾不上其他,摸摸心口那本册子还在,便赶忙向陛下禀报去了。
“傅伯……果然是他。”陛下长长叹出一口气,“除了一个傅伯,队里不知还有多少人是那位的手笔?只可惜,陈姑娘忠心一片……”
将军不禁额头冒出一丝冷汗,告罪后小心地问:“敢问陛下,队里还有那位派来的细作么?”
“自然有。”陛下漠然道,“这骊山司真正忠心可用之人不过五指之数。恐怕就连朕的朝廷都和筛子一样了。”
天衢将军当即跪下地重重叩头:“末将愿以此微躯为皇上效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