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那白致失踪就能解释的通了,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次日,看到忽然冒出来的阿凉,曹文栋阴阳怪气道,“凉姑娘去承恩寺辛苦了。”
“啊....不辛苦,一切都是为了大庸。”
噗......原谅她没忍住,不知怎地,就想起了一切为了大庆。
阿凉刚来到城外,周子昂就迎了上来,“凉姑娘回来了。”
阿凉:“嗯,如何,可有什么捣乱的,或者生病的?”
周子昂领着她,边走边介绍,“刚开始,确实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食用沸水,还非得把卫生收拾标准。”
他们的抱怨声很大,但现在,那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愣是没有发生疫情,也就乖乖的按照官府说的做了。
看没人注意这边,阿凉偷偷问周子昂:“粮食还剩多少了?”
陈路走了好几天了还没回来,阿凉担心那点粮食撑不住。
关键是这里的灾民太多了,多少粮食都不够造的,还有那水库,水到现在还往下游流,虽说小了,但也不能不当回事。
周子昂来找她就是为了粮食的问题,他的表情很为难,“已经尽量节省了,最多能撑个五日。”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离庆州最远的永州的灾民都会赶来,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他还记得前几天来了一群人,见到他们可怜巴巴的问,永州籍的灾民可以在这里吗?他们实在走不动了。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多少粮食都不够吃的,阿凉明白,周子昂更明白。
可后面那水还没引流,灾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不要说种田了。
“放心,陈路快回来了,至于这些人的安置,我再找殿下商量商量。”
阿凉看了一圈,发现其实能逃到这里的人,基本都是男性占大多数。
老人孩子折的没有多少了。
如果要重修水库,那这些人就是最好的劳动力,只要有足够的粮食,阿凉相信,会有人抢着干。
唉.....工部的人这赶路速度也太慢了。
这一次水库的摧毁,让大庸的国力又得倒退好十几年。
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打过来,那就有意思咯,阿凉恶劣的想。
她不知道,她开玩笑的想法啊,在未来有一天真的来临了。
陈路怎么都没想到,乾州的土匪会猖狂到如此地步,连禁军押运的赈灾粮食都敢抢。
看着堵在面前的一队人马,他冷笑,“各位的消息不怎么灵通啊,既然知道这是粮食,那也应该知道是谁押运的,奉谁的命令,你们要做什么。”
“哈哈......小子,哥几个当了半辈子土匪,抢了半辈子粮食,也没分过谁该抢,谁不该抢啊。”
陈路心底暗骂,一群找死的。
他掏出怀里一直揣着的令牌,扔到那人的脚边,愤怒道。
“睁大你的 狗眼好好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识字吗?不识字去找个识字的来,不要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挡路的小头目确实不识字,他被这年轻人唬的一愣一愣的,想着这人多半是骗他的。
往年他见过不少说大话的,结果等他们动手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跑的快。
“呵,小子,爷不是吓大的,你这粮食爷我今天要定了。”
爷?
爷,爷,爷......
一时间,陈路的耳边只有爷这个字,从他跟在四皇子身边开始,还没人给他当过爷呢。
倒是叫他爷的人不少。
陈路那个邪火忽然就上来了,他忘了阿凉让他尽快运粮回来的嘱托。
自马背飞身而起,瞬间就到了那小头目的眼前,一句废话没有,拔剑就断了他右臂。
“你是谁的爷?”
“啊......我的手,我的手......”
陈路的这一剑,让挡在路边的人慌了,他们清楚,遇到了硬茬子。
“你.....你得罪我们黑旗寨是没有好下场的,这位可是我们的三当家。”那三当家身后的小弟还在叫嚣。
陈路实在是没了耐心,他捡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令牌,吹了吹上面的土,再次看向众人。
“三当家也就这样,怎么大内两个字都不认识呢?”
“什么大内小内,你小子......”这小弟的话还没说完整,那三当家顾不上钻心疼的右臂,抬起血次呼啦的左手就捂住了这傻子的嘴。
“闭嘴!”
大内,他当然知道。
三当家率先跪下求饶,明明已经深秋,可他的汗流不止。
“原来是大内的各位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冲撞了各位,这个条胳膊就当是给各位赔罪了。”
陈路哼笑,“爷,这么快就怂了啊。”
“大人饶命,是小的嘴贱。”
“哼!”
陈路忙着赶时间,没理跪在前面的一群人,只下令出发,那些人也有眼色的跪到了一边。
要不是庆州的灾民等不及,陈路今天非得让这些人好好看看,谁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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