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之前在江南的表现,她又住嘴了,说不定对方真有赚钱的法子呢。
可思及对方现在是朝不保夕的这种身份,钱之桃又有点退缩,她是喜欢做生意,喜欢钱,但不代表可以拿命来喜欢这些东西。
“妹子说说,但我们提前说好,要是威胁到我钱家孙家任何人安全的事,姐姐可不会做,妹子别怪我胆小。”
钱之桃此时才真正理解的父亲为何说自己财迷了,上次和阿凉做生意是赌。
这次阿凉成为了逃犯,身无分文,随时有生命危险,她依然想听一听对方想说什么。
古往今来,敢跟逃犯做生意的女子,估计也只她钱之桃一人。
听她松口,阿凉自信一笑,心里想着,愿意听就好,愿意听就说明这人有野心,人只要有了野心,呵呵.......
“姐姐知道西南吧。”
“当然!”
谁不知道西南,又穷人又蛮横,听说还会什么蛊术,大庸谁不知道。
“想不想把生意做到西南去?”
阿凉上半身越过眼前小几,俯身在钱之桃的耳边低语。
“哐当.....”
钱之桃眼前的茶杯被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