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乾清宫,父子俩寒暄片刻,永安帝又语重心长道,“十郎,子嗣之事,你可要抓点紧,朕可是起了好几个皇孙的名字。”
楚承时尴尬道,“父皇,这,这不是儿臣能左右的。”
永安帝立马道,“怎么不能,你每个多去几次不就行了,朕就不信,她们都是不能生的。”
楚承时很是苦恼,这都没有培养感情,就一起睡觉,还要生孩子,搞得他像一个没有感情的生孩子木头。
孤不适,对方也是会不适的,孤不明白,这档子事有那么让人着迷嘛,孤觉得一点乐趣都没有。
永安帝看着儿子沉默了,心梗。刚刚那侃侃而谈的十郎那去了,怎么朕一说起这个,十郎就闭口不谈,沉默寡言了。
朕之前还觉得太子那女儿不知像谁,瞧,这不是挺像十郎的嘛。
不过,还好十郎不是像他那闺女一样事事沉默,不然,朕真的会头疼死了。
“好了,多余的朕也不说了。你只要明白一点,昨日你迎的两位良娣,家世显赫,又是忠贞的保皇派。”
“一个是朕在朝中的肱骨大臣的孙女,一个在为朕,为大雍守卫边疆的孙女,哪一个都不能冷落。”
楚承时应道,“是,儿臣明白。”
永安帝挥挥手道,“好了,朕这里没有什么事了,你回去陪你的良娣吧。”
楚承时起身告别道,“父皇,您要保重身子,儿臣先告退了。”
东宫栖云殿
封予柔无聊的靠在软榻上,心道,许久了,阿朝怎还不曾从凤仪宫里回来。
姑侄俩有那么多体己话要说嘛,她也不曾有过姑母,不知道啊。又想着,皇后该不会留阿朝用午膳吧。
念兰端来一碟糕点,说道,“封良娣快尝尝小厨房新做的杏仁雪花糕,刚出锅的。”
封予柔瞧见,捻了一块糕点入口,软糯可口,夸奖道,“念兰,这糕点很不错,你们两个也尝尝。”
两人立马道谢,拿了一块糕点吃着,海棠带着歉意看向念兰。
刚刚封予柔和海棠带着楚锦华回到东宫,将楚锦华送到她生母的居所,本来是该回清幽殿的。
但封予柔说,回殿无事可干,她自上次马场上后就未见颜良娣了,所以来栖云殿等颜良娣回来一块用午膳。
海棠想,刚刚不是见过嘛,不过她一个侍女自然不能阻止封予柔,于是只能跟着一起来了。
封予柔无聊的吃着糕点,听见殿外有脚步声,又听见颜初瑶的声音传来,“辛苦素心姑姑了,进殿喝口茶水吧。”
素心道,“良娣,奴婢该回去复命了,茶水就改天再饮,奴婢在此就先谢过良娣了。”
慧兰恭敬的将素心送出栖云殿外,素心道,“慧兰,你与念兰是良娣从侯府带来的贴身侍女,念兰这丫头玩心重,心不够细。”
“良娣这的事,你要多上心些。如遇到难以解决之事,就来凤仪宫找我们娘娘,娘娘很心疼大小姐。”
慧兰受教,说道,“请姑姑放心,慧兰会的。”
殿内
颜初瑶进去后,就见着封予柔端坐在软榻上,拿着茶盏在悠哉的品茶。
海棠还未从刚刚中的惊奇中缓过来,念兰亲眼看见封予柔从无形象的靠在软榻上,听见颜初瑶的声音后,立马就端正的坐起来动作之迅速。
封予柔微微抬眼,和颜初瑶说道,“随便坐,念兰,去上一壶茶水。”
颜初瑶听话的坐在软榻的另一侧,说道,“阿柔,不对,这是在我的栖云殿。”
“你是客人,却在我的殿里坐着我的位置,使唤我的侍女。客人请主人坐,这是哪儿的规矩,说来我听听。”
封予柔立马毫无形象的笑出声,说道,“公平起见,等你到清幽殿,我的位置由你来坐,我的侍女供你使唤几日,怎样?”
海棠故意不满道,“小姐····,您怎么就这么轻率的就将我卖给颜良娣了。”
封予柔笑眼对着海棠道,“你手脚麻利,我还舍不得你呢,让杜鹃那丫头来。”
颜初瑶见状,说道,“还是别了,到时候你那丫头怨上你了,撩袖子不干了,看你如何是好。”
封予柔不赞同道,“阿朝,你是不知道,杜鹃那丫头早就不满我了,她要知道来伺候你,她绝对马不停蹄的收拾东西过来了。”
颜初瑶听着她胡扯,杜鹃可不像想过来伺候她的人。颜初瑶道说道,“你这么说,杜鹃可要生气了啊。”
封予柔满不在乎道,“她不会知晓的。”
颜初瑶满脸不信,余光瞥向海棠,问道,“你确定?”
封予柔顺着目光看向海棠,海棠见两个主子盯着她,立马道,“奴婢什么都没有听见。”
封予柔满脸得意的看向颜初瑶。
这厢,楚承时从乾清宫出来回到东宫,想起早晨林为霜说肩膀又疼了,又听见李太医说霜儿不愿意把脉,也不让女医查看肩膀。
楚承时深深叹了口气,想起这旧伤是为救他留下的,自己又违背她的誓言,心中过意不去,还是去绮霞阁看看她。
绮霞阁内,碧落问道,“良媛,您怎么就不让李太医把把脉呢,这肩膀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