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喝了下去。
“这还差不多,”封予柔满意了。
“其实很多事,你明明想做,但碍于世家女不能失仪而压抑自己,你这样过得多痛苦啊,”颜初瑶听后,被呛了一下。
“阿朝,你记得,前几年我偷偷带你去郊外,说要教你骑马,你死活不肯,我嫌你墨迹,直接将你抱上马,带你跑了几圈。”
封予柔盯着膳桌,双眼并不聚焦,“当时,你不高兴,与我怄气,你是真的不喜吗?”
颜初瑶也回忆起来,那时的她,并不是不喜,要真的很反抗,阿柔能轻而易举的带她跑了那么远的马嘛。
那一刻,她感到很放松,享受在马背上自由的感觉,不过祖父应当会不喜。
她怕日后阿柔还会不顾她的反抗带她去做不合规矩之事,故而装作不喜。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