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险,直把从没出过建康的卫冠男听得一愣一愣的,对林惜钦佩之余又更添了几分心疼。
“天下竟有这般无知无能的男子,没得辱没了王公的名声。”卫冠男愤愤不平,恨不得即刻就写了檄文,将那王琢骂上七七四十九个周天。
林惜也深以为然,如今氏族被皇帝打压,世家子弟们多有郁郁不得志者,或醉生梦死,或寄望于虚无缥缈的玄学之中,多有放浪形骸之举,但如王琢这般视一郡百姓如无物的“奇才”却还是绝无仅有的。
“为这样的人生气倒是不值得,没得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林惜拍了拍卫冠男的手,安抚了她一会儿,两人又继续亲亲热热地说话。
林惜同她从星星月亮聊到诗词歌赋,正欲再聊聊风花雪月,不远处一阵喧闹却打断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