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听后,没有多说什么了,这姑娘若是变戏法的,那变出拂尘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今晚别出门溜达吓唬人了,明儿你就可以为你哥报仇了。”云卿卿摆了摆手,让他回去休息。
“那你呢?”张小宝下意识问道。
“我自然也是回我住的地方休息去了,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一个姑娘家跟你住在一起?”云卿卿挑眉问他。
张小宝不说话了,转身离去,他觉得他若是和她继续说下去,这个姑娘指不定说出什么不正经的词。
云卿卿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后,转身往刘员外府邸而去。
那刘员外不是好东西,她要把他府邸给搬空。
云卿卿悄无声息进入了刘员外府,刘员外府戒备森严,到处都是巡逻的守卫。
不过这并不影响云卿卿收东西,她像一只幽灵一般悄无声息穿梭在夜色中,避开了所有的守卫,如蝗虫过境一般在员外府收了起来。
等她把员外府能收进空间的东西收完后,员外府已经陷入一片混乱。
“无头鬼来了,无头鬼来报仇了~”
府里的下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嘴里不停地喊着“无头鬼来了,无头鬼来报仇了,无头鬼把府里东西都收了”。
云卿卿趁着员外府陷入混乱中,离开了员外府。
离开员外府后,她并没有回到客栈,而是换了身装扮骑着马前往县城。
县城离安义镇距离不是很远,骑马半个时辰就到了。
县城没有受到安义镇闹鬼影响,现在已是深夜时分,大街上还很热闹。
街道两旁有许多卖小吃的小贩摆着摊,都坐了不少人。
云卿卿这会儿肚子有点饿了,便来到一个卖馄饨的摊子点了一份馄饨。
馄饨摊老板手脚麻利地煮着馄饨,不一会儿就端了上来。
云卿卿津津有味吃着馄饨,这时,旁边桌的四个吃馄饨男子突然议论起来了。
“哎,你们听说安义镇闹鬼的事没有?”
“听说了,我有个远房表亲在安义镇呢,说他们镇上每晚都在闹鬼,现在他们镇上人心惶惶,晚上都不敢出门。”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说道。
“狗屁的闹鬼,我看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吓唬人,这世间哪里有的鬼。”一个满脸胡子大汉不屑道。
麻子男人接话道:“老胡,安义镇真的在闹鬼,很多晚上在街上溜达的人都看到了那个鬼了,不信的话你可以晚上去安义镇看看。”
满脸胡子的大汉老胡把碗一放,大声说:“去就去,我老胡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要是没鬼,王麻子,你得请我吃十碗馄饨。”
王麻子也不甘示弱:“行,要是有鬼,你就请我吃二十碗。”
旁边另外两个男人纷纷起哄:“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
这时,他们隔壁一桌两个男人听了他们说话阻止他们道:“兄弟,你别冲动啊,我们安义镇真的在闹鬼。”
老胡瞪了那两个男人一眼,说:“你们两个少吓唬人,我老胡天不怕地不怕,还能怕个鬼?”
那两个安义镇的男人着急地说:“兄弟,真不是吓唬你,那鬼可吓人了,大晚上提着自己脑袋到处溜达,那个鬼是冤死得,怨气很大,你若是碰到他,肯定会没有命的。”
老胡皱眉道:“那个鬼冤死得,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安义镇的男人压低声音说:“那个鬼是我们镇上木匠张大郎,他长得奇丑无比,却有个漂亮跟天仙一样的妻子,是我们镇上所有男人都羡慕的人。
前些日子张大郎被我们镇上一个麻子姑娘给告到了县衙,说他欺负她,县令大人不听张大郎解释,直接叫人把张大郎给拖下去砍了,张大郎死得冤啊,所以现在才会变成厉鬼回来报仇。”
大胡子男人听了,怒不可遏道:“狗县令这也太糊涂了吧!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把人给砍了?
那麻子姑娘肯定是诬陷人家张大郎,张大郎有个漂亮跟天仙一样妻子,怎么可能去欺负那麻子姑娘。
这狗县令这样糊涂,我们南云县迟早毁在他手里,真希望有人收拾下这个狗县令,
不仅压榨百姓贪污受贿,脑子还跟个被驴踢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就砍人,这些人冤死在他手上的人一个坑都装不完。
这狗县令真是该死,若是真是张大郎冤魂在报仇,真希望这张大郎把这狗县令给弄死。”
“老胡小声点,你这话若是传到县令大人没你好果子吃。”和他一桌的三个男人听他骂县令,纷纷劝说道。
老胡脖子一梗,大声说道:“我怕他?他做得不对还不许人说啦?这狗县令……”
王麻子见他又要说什么大胆的话来了,赶紧捂住老胡的嘴,紧张地说:“老胡,你可别乱说话了,那县令可不是好惹的,你这样说他,他定会叫人把你砍头的。”
老胡一把推开王麻子的手,哼道:“砍头就砍头,没什么好怕的,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老胡,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下你母亲吧,你母亲年纪那么大了,你忍心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吗?”瘦高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