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够。
许婧翻回策划，对着预算又算了一遍，嗯，不够。
杨东健可不是会好心给她加预算的人啊……
没办法，在职场想立身端正，就是要付出更大的代价，面对更大的阻碍。
所以其实许婧昨天听殷筱晓说之前的同事对杨东健有多狗腿，语气那么不屑，她自己是没有这么强烈的情绪的。
个人选择不一样，罪魁祸首是杨东健，那真正的犯罪也有主犯从犯之分呢。那些人有的可能是真的享受拜高踩低的权力游戏，他能从中获益，但大多数人也只是顺势而为，打工嘛，赚钱最重要，不是所有人都跟许婧这样头铁。
她纯是来自虐的。
许婧自嘲一笑，开始绞尽脑汁回忆各种听过的玩过的小游戏，也不管效果如何，总之先统统记上去。
中午许婧在殷筱晓的指点下叫了家味道还行的木桶饭，殷筱晓在公司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吃完戴着眼罩就睡了，许婧吃饱了脑子动得也慢，就对着剧本有一茬没一茬，慢慢地增补删改。
到下午两点多，卫茹的回复终于过来了。
“草，学姐我刚醒，昨天跟他们出去玩了。”
“什么剧，我演女主角吗？行啊我反正没事儿，学姐你不知道根本没人找我演戏，我去面试那孙子眼睛乱瞟还好意思问我群演干不干。”
“等会儿，学姐你这……”
“……学姐，你是想我演妖怪还是演小孩儿啊[委屈][委屈]”
许婧被她逗笑了，回复：“你有空就行，晚上我请你吃饭吧，我回趟学校，细节我们见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