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叹了口气,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丫头哪是什么受宠的姑娘,分明就是个爱占便宜,品德不过关的!
就冲着刘秋玉的品性,刘家可能也不是个好去处,她歇了讨好的心思,和许青悠搭起话来:“婶子姓花,你叫我花婶子就行,你叫啥呀?”
许青悠边回答边从包裹里掏出崭新的床单,在花婶子震惊的目光中,调换了下铺和中铺的床单被子,把干净的换到了自己床上。
花婶子暗自咋舌,这新来的许家丫头不是个好惹的呀!这是一丁点的亏也不吃啊!
许青悠调换完床垫被子,又从包裹里拿出崭新的自制四件套,给火车上的被子套了个大棉套!
她没洁癖,只是这个年代大家卫生意识有限,许多人头上还有头虱,光是想到这些她都有些头皮发麻。
这年头讲究人不少,但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讲究的不多,大多都会选择将就。
花婶子瞧她这么讲究,打探道:“大妹子,你去港口是干嘛的?”
许青悠笑吟吟扭过头:“我是去寻我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