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
“神使大人，不知道我能不能问您几个问题？”绿翡瞪着大眼睛看着林凡。
蛮族的祭祀跟其他蛮族相比，最大的不同其实不是自身掌握的力量，而是好奇心。
这是绿翡的师父告诉她的，只有好奇心重的人，才能当祭祀，去追求那种种的不可思议。
“什么问题？”
“神是什么模样的？”
林凡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绿翡道：“你我两族都是神创造出来的，当然是你我这种模样，你难到就没有发现，万物灵长，只有你我两族的模样除了有一丁点的差距，其他都是一模一样的吗？”
绿翡点点头，原来如此。
“那神居住的地方又是什么模样的，我黑罗部的先祖又用是了什么换来神灵馈赠的？”
“不知道。”
绿翡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愕然，还有神不知道的事情。
林凡一摊手道：“我之前说过了，我只是神意志的化身，你我身上都有神的血脉，所以神只要一个念头，我便知道自己应该去干什么，应该怎么做。”
“所以我是神的使者，但却不是神本身，这么一丁点小事，你认为神会亲自来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