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凛墨是出了名的怂包,他竟然有胆子跳楼?
容文山的大脑一片空白,向来不苟言笑的面上,也出现了慌乱。
容老爷子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让苏凛墨那个废物出意外。
自己手底下人犯了这么大的错,那老爷子会怎么对自己?
一想到这些,容文山的心跳就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钱呢?拿到了没有?!”
容文山的呼吸声加重,语气中都是急促。
这次为了给容家挣脸面,容家借了苏家整整一百个亿!
这些钱,事后都要“还”给容家的,容文山不敢松懈。
“钱……”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后面的话,被一阵嘈杂声遮盖。
容文山的眉紧紧皱在一起,语气严厉:
“怎么了?”
“说话!”
可惜,对面的人,再没有了任何回应。
容文山的声音不小,容母和容霁尘都被惊动了。
“老公,怎么了?”
容母本在楼上敷面膜,听到动静,匆匆下楼。她有些担心地询问道。
容霁尘,也一脸困惑地看向容文山。
他的记忆里,父亲向来稳如泰山,从不曾轻易变脸。
突然这么失态,必然是出了什么大事。
容文山心下烦躁,挥了挥手:
“没事,你们早点休息吧。”
他能说什么?
说自己指使人绑架了苏凛墨,敲诈苏家不成,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现在,容文山只盼着钱没丢……
——
另一边。
刚还在向容文山汇报工作的男人,此刻正紧紧攥着方向盘,面色难看至极。
“特么的!是谁报警了?”
面包车后面,是紧追不舍的警车。
男人看了眼不远处的大海,心下一狠,直接转动方向盘,朝着海面冲去。
车上另外的两人,面露惊慌:
“大哥!别冲动啊!”
“是啊,我们还有机会跑掉!”
两人紧紧抓着车框边缘的扶手,呼吸急促。
“跳海,我们还有可能活。真落到那些人手里,我们就是死路一条!”
男人眼眸一狠,说话都带上了十足的戾气。
本以为马上就能金盆洗手,没想到,竟然会赔上小命!
真是晦气!
——
医院。
苏凛墨和秦令呈被送进了急救室。
苏筱筱松了口气。
【老天爷,秦令呈就是个炮灰,对他好点吧。】
秦令呈是炮灰?
坐在苏筱筱身侧的苏矜矜听着,眉眼微微一动。
“筱筱,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妈妈还在家里。”
秦书婳和苏凛墨夫妻多年,说没感情,是假的。
苏矜矜不忍心秦书婳奔波,万一出了点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现在,妈妈只怕也坐立难安。
苏家可以没有苏凛墨,但绝对不能没有秦书婳!
苏筱筱愣了一瞬。
【支走我吗?我的姐啊,那些金子,可不可以分给你可爱的妹妹一丢丢,只要一丢丢就好~】
要不是怕崩人设,她才不想跟着来医院。
像苏凛墨这样卖女求荣的父亲,死不死,关她什么事!
听着妹妹的心声,苏矜矜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压低了声音“嘱咐”:
“筱筱,回去后,就说赎金都被绑匪抢走了。”
当时现场除了她们自己人,就只有绑匪。
现在,那些绑匪应该生死难料了。
所以……这些赎金到底被谁拿走了,就只能任由苏家人随意说了。
苏筱筱暗暗一惊,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
【不愧是反派大佬啊!智商就是在线!】
这招……可不是她想出来的。
苏矜矜心想着,却不会说出实情。
那些金条,太显眼了。
苏矜矜有心想分筱筱,也不敢这么做。
想着这个妹妹最喜欢金子,苏矜矜有了主意:
“马上中秋节了,我让人给你定做了一个纯金的月饼,过几天就到了,你在家乖乖陪着妈妈,这月饼,就当是给你的辛苦费。”
什么?!
我没听错吧?
定做?还是纯金的月饼?
苏筱筱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差点掉出来。
【大佬就是大佬,一出手就是纯金的月饼,大佬姐姐,你放心,我以后就是你最忠心的小舔狗!】
苏矜矜听着,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了。
“快去吧。”
苏矜矜催促了一声。
至于订做的纯金月饼,她马上就会安排人去做。
明明心里感动的不行,苏筱筱还要嘴硬:
“真小气,不过一个金月饼,就想打发本小姐!”
【苏筱筱啊,你也是出息了!】
她双手环胸,语气带着鄙夷:
“我知道了,你可要好好在这儿盯着,要是爸爸再出意外,我一定会在妈妈跟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