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发出一声冷哼。
“不需要!”
这个死丫头,倒是会算计!
这么贵的乌鸡,她说用就用了。
没了容文山的灰色收入,他在公司的职位又被停了。
现在容母处处都在节省开支。
前几天,她才刚刚找借口辞掉了一批人,就是为了省钱。
现在倒好,家里多了一张嘴,还祸祸东西!
“这乌鸡是哪里来的?”
容母厉眉一竖,呵斥道。
林晴如实回答:“厨房的。”
“哟,你这是当自己是这儿的女主人了?”
容母从林晴的手里抢过托盘,说话越发不客气了。
“你准备住到什么时候?”
“我们可不是秦书婳那个冤大头,能养你一辈子。”
林晴紧紧咬着下嘴唇,面露难堪:
“阿姨,你放心,我一定尽快走。”
话落,林晴逃也似得离开。
该死!
她一定要让这些人求着自己!
眼见林晴走远,容母才不甘心地回了房间。
容文山听到了门口的动静,他有气无力:
“你和林晴发什么脾气?”
容文山只是单纯看不上林晴的出身。
身为男人,他也不好挑剔一个小辈。
可容母的做派,实在上不得台面。
“为什么不能发脾气?那个小狐狸精,我看的清清楚楚。”
“要不是她缠着咱们家的霁尘,能闹到现在这样吗?”
容文山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
算了吧。
“鸡汤端过来,我尝尝。”
容母心不甘情不愿地送到了容文山的手上。
要不是这煲汤的材料太贵,她都准备直接倒掉了。
——
林晴从容文山的卧室门外离开,直接捂着嘴,跑到了容霁尘的卧室。
没有丝毫犹豫,她夺门而入。
而容霁尘,刚巧在换衣服。
他回身,怀里就猛然多了一团。
“霁尘哥哥!”
那明显的哭腔,让容霁尘躲闪的动作一僵,转而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