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以为自己是去他那里工作,秘书肯定是每天能见面,结果去到公司才知道,是去做季悠然的秘书。
这段时间慢慢开始习惯,和季司宸在公司隔着楼上楼下的距离,能见面的机会很少。
季司宸拿起桌上一块糖扔过去,好巧不巧落在林婉面前的杯子里,“怂恿一个女人喝什么酒?要不要脸。”
今天听到桑榆晚和妈一起去了妇产科,最后不愉快分开走的,他妈还有不少电话打来,他一个都没接。
想想都没有什么好事,开完会处理工作时都不在状态。
一天到现在他心里只有烦。
来这里只有一件事,喝酒。
休息两天感冒完全好了,没有前几日时时刻刻头痛欲裂的感受,今日终于能肆无忌惮的喝酒。
一瓶酒他自己快喝的见底。
林婉看他兴致不高,在一旁暖心提醒,“司宸,你感冒刚好,还是少喝点酒,多注意身体。”
这是第一次见季司宸这样闷闷不乐一个人喝闷酒。
从她到这里那一刻,他还没有和自己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