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经营,自觉兵强马壮,凭亿近人,有道是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作为藩王,实力强大了,自然也就有了问鼎之心。
当然,他可不像是刘长,光长武力,脑子有限,还没怎么样呢,就咋咋呼呼,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自己有不臣之心。所以,明面上,刘濞依旧是个合格的藩王,谦恭有礼,对一干近支宗室也很是讲义气,简直就是宗室里头的忠厚长者,众口相传的贤王。
在许多人看来,刘濞真正生出反心,是刘贤被刘启一棋盘砸死之后的事情。但是,只看刘启还好端端地做他的太子,也没多少人说刘启暴戾之类的话,就知道,这里头不是刘恒如何护短,只怕还是刘贤触动了刘启的底线。毕竟刘启再脾气暴躁,也不至于一盘棋都输不起。
辽国这些年一直在跟南边做买卖,对于三越还有吴国的情况,可比长安那边了解得多。像是赵佗,名义上对汉家称臣,实际上一直在圈地自嗨,他的黄屋左纛一直也没真的收起来,偶尔还是用一用的,私底下还用了不少打擦边球的东西,比如说他也铸了九鼎。当然,老刘家刘邦就不是个规矩人,也没真的规定多少只有皇家能用的东西,他唯一规定的一个就是刘氏冠,也就是一种竹皮发冠,这玩意赵佗本来也不会没事去用就是了。
对南越,刘昌倒是不怎么计较,说白了,赵佗也就是仗着天高皇帝远,私底下图个乐呵,不到万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