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西轻声说,他抬高左手轻触于画。
画框中的玻璃对他而言宛若无物,他的手像是触到了水面,很快被吞没了。
“等等。”贺烈突然抓住了楼月西的右手。
楼月西表情有些无奈,垂着眼睛笑了一下,他被吞入画中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贺队,这样我进不去。”
画中的鬼域在排斥贺烈。
也是,对于鬼域中的鬼而言,贺烈就像是拿着枪的强盗一样。把鬼也衬托的楚楚可怜起来。
“帮我取下耳钉。”贺烈道。
他右手没有放开楼月西的手腕,反而将它拉近到耳边。
楼月西顿了片刻便摸上了贺烈的耳垂。
一触及分。
黑色的耳钉在后面没有用以固定的耳堵,整根耳钉只是一根细小的、呈锥形的柱状物。
楼月西单手也能轻松地将它拔下来。
耳钉触手非常阴凉,非金非玉,不知是什么材质。
他没有多说,正要将耳钉放入贺烈胸前的口袋中,左手就感觉到画吞没的速度变快。
转瞬之间,他便大半个身体被吸入画中。
只剩下手腕被贺烈牢牢抓在手中。
他又进入了画里。
像是溺水般的感觉很快褪去,楼月西睁开眼睛,里面还是一片漆黑。
和上次几乎失去视觉的黑暗相比,这次的境况要好很多。
须臾,他的眼睛便逐渐适应了里面的黑暗。
脚下果然蜷伏着许多婴儿。
或者用婴儿来形容它们过于的成熟,它们仅仅是胎儿罢了。有些已经成了人形,但更多的更像是一滩肉、或是一滩泥。
更可怕的是它们在蠕动。
这样的体型,离开母体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