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西用一只脚挡住即将关上的门, 随后端着食盘走了进来。
“贺队,你醒了?”
楼月西身上穿着贺烈昨晚穿的浴袍, 而原本他身上那件带黄色袖口边的,已经被扔在了沙发上。
脏的不成样子。
只有贺烈这件因为……脱得比较及时,而幸存了下来。
这件蓝色袖口的要更宽大些,即使楼月西把腰带束得很紧,领口也松松垮垮的。
“刚才有侍者来送餐,我就去接了。”楼月西解释道。
他把餐盘放在小餐桌上,靠近贺烈的时候却放缓了步伐。
眼睛也斜向一方。
“楼月西,你不端过来,我没法吃。”见他这样,贺烈反而更加放肆,他靠在床头,被子滑落,露出大半胸膛。
麦色的肩头上还残留着牙印。
来自面前眼睛不敢看他的文弱青年。
“啧,兔子的牙口还挺锋利。”贺烈歪着头,活动了一下筋骨。
楼月西脸涨得通红,更不肯上前了。
他坐在餐桌前恨恨地咬了一口面包。
“你……你爱吃不吃!”
贺烈见状挑眉,突然拉开了被子,浑身□□地下床站了起来。
“!”
坐在餐桌前的青年陡然一惊,手里的牛奶差点握不住。
“衣服!”他面红耳赤地叱道。
贺烈环视一圈,提溜起沙发上皱巴巴的浴袍。
“还没有干透呢……楼月西,你好狠的心。”
“让我穿湿衣服。”
楼月西已经坐不住了。
他看见贺烈手上那件沾满了不明液体的浴袍就发出一声介于悲鸣与呜咽之间的声音,站起身来就想跑。
被贺烈反手抓住,掼向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