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盆里洗手的青年。
贺烈很无语现在的情形,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贺队长,伤怎么样了?”张昊进了门,他腆着脸道,“我这里还有止血生阳的岁寒丹……”
他是个人精, 本就能屈能伸, 一眼就知道在这里只有跟着贺烈才有希望活着出去, 自然是不遗余力地讨好他。
当然, 他一进去, 也感受到了里面奇异的氛围。他声音低了下来,走到乌子默旁边,他们以前见过几次, 算是有几分交情。
于是张昊压低声音问乌子默:“这是怎么了?”
乌子默也在屋里呆了有一会儿了, 他眼观鼻鼻观心,既不分一丝给床上的病号, 也不游移在两张相似度极高的美丽脸庞上。
“别多问。”乌子默答得冷淡,实际上耳朵竖的极高。
怎么了, 能怎么?
不就是旧爱遇见新欢?不然为什么那名唤婉阙的女人一见贺烈就知道他的名字, 还把自己的剑借给他用?
要知道,在修行的人之中, 武器就像是伴侣一样,绝不外借的。
啧,这两张脸如此相似,贺烈那厮的口味真还是从一而终。
不过这两人不会是兄妹吧,虽然美人总是有几分相似的,但怎么说这两位也相似得太过了!
难道贺烈搞了人楼月西一家?!
啧啧啧啧啧啧真是大开眼界!
败类呀败类!
“贺……贺烈,你还不能动。”女人将要起身的贺烈按住,又准备拿温热的毛巾去擦拭贺烈脸上残存的血渍。
贺烈吓得猛地一仰。
就听见咔的一声。
众